“我們來你這裏是給你麵前,你難道就用著幾十塊錢的爛茶葉,來招待我們麼?!”那個年輕人,有些不高興的放下杯子。
聽著自己兒子鄭興的話,鄭培軍的臉色一變,氣的差點沒一巴掌呼在這個自大的兒子臉上,要是到孫老先生在總統麵前都可以不賣麵子,不知道有多少權貴放下身段,去討好這個華夏聖手的孫老先生,畢竟人生在世,哪能不得病的,有孫老先生在可是給自己以後的身體上了一層保險,可是還沒等鄭培軍訓斥自己的兒子,從二樓輕飄飄的傳出一聲有力的聲音。
“不想喝,外麵賣的有好茶自己去買,我這裏廟小,可裝不下你這尊大神。小翠,送客!”孫若生慢慢的從二樓走了下來,皺著眉頭看了鄭興一眼,對著保姆說道。
保姆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鄭興,又看了看孫若生,這可是世委書記,哪能說趕走就趕走?小翠是剛來孫若生家裏幹保姆三四個月,也不知道孫若生是幹什麼的,隻知道他的兒子是醫院的大股東,幹醫藥的。
“小翠,我說送客,你沒聽到麼!”孫若生看著愣在原地的保姆不由嗬斥道。
“啪!”
鄭培軍聽著孫若生那不像是開玩笑的話,一下子站了起來,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鄭興的臉上:“這是孫老先生,你要是不想和我斷了父子關係,就給我向孫老先生道歉。”
鄭興看著父親跳腳的樣子,也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衝著孫若生深深的鞠了一躬,神情還算誠懇的說道:“孫老先生,對不起,恕我嘴拙。”
哼!孫若生冷哼一聲,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看著鄭培軍說道:“不知道鄭書記來我老頭子這裏幹什麼?”
“孫老先生是這樣,我有先天性心髒病,上次發作了,然後被一個小夥子拿著銀針給救了,之後幾天我去醫院檢查,醫生們說我的心髒有了改善,比以前要強上不少,我尋思再來找您給看看,能不能延緩一下……”
孫若生聽著鄭培軍的話,不由皺了皺眉頭,扯過鄭培軍的一隻手,摸了摸脈搏,閉著眼睛細細的感受著。
“孫老,你行不行啊。”等了好大一會,看見孫若生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一旁的鄭興有些不耐的開口問道。
孫若生放開了鄭培軍的手,看了鄭興一眼::“你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我……”
“沒聽到孫老先生的話麼?!還不滾出去!”鄭培軍站了起來,一腳踹在了這個不成器兒子的屁股上。
“走就走……”鄭興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碎碎念的走了出去。
“你的心髒確實改善了不少,能維持你一年不在發病,但是隻要在發病絕對能要了你的命。”孫若生看著鄭培軍,淡淡的說道。
“那……孫老先生你有沒有辦法?”
孫若生攤開了雙手:“我無能為力,你既然也坐上了這個位置,想必也知道修煉者的事情,那個小夥子是個修煉者,用元氣救得你,而我隻不過是七階武師,遠遠達不到救你的地步。”
“那沒有別的辦法了?……”聽著孫若生的話,鄭培軍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孫若生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說道:“有,隻要你能找到那個年輕人,讓他耗費元氣治療你,隻要倆次,你的心髒就會和正常人一樣,不過,你是別想了,你應該也明白元氣對於修煉者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