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想了想決定還是把事情的經過隱瞞下來,這樣對自己也好,還能買孔明一個順水人情,把自己剛才編好的事情直接說道:“我今天跟然哥三個人出去,然哥叫我當他們的司機,路上車輛破胎了,撞到了馬路牙子上麵,正好一個看著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穿著迷彩服走了過去,然哥就叫他幫忙推車,推到前麵的修車站,那個年輕人並沒有並沒有然哥,自顧自得往前走,然哥走到年輕人的麵前大聲的叫罵,那個年輕人一下子給了然哥一巴掌,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到了樹林裏麵,然哥三個人拿著棒球棍,讓我在車旁邊看著車,便走進了樹林,還沒有十分鍾,那個年輕人便走出了樹林,走著離去了。我當時就尋思到然哥三個人出事了,連忙叫了救護車,給您打了個電話。”
鷹眸上牙齒和下牙齒摩擦著,問道:“你說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麵對於然他們三個手持棒球棍的大漢,不到十分鍾把他們搞成了這個樣子?”
“恩,是的。”
鷹眸轉過頭看著身後一個臉上有一道長長刀疤的大漢問道:“疤臉,你如果需要把他們搞成這個樣子,需要多長時間?”
鷹眸身後身穿黑色西服的疤臉走到了於然床前,撩開被子,看著纏滿繃帶的於然,左手微微的一翻,一柄匕首出現在手中,疤臉熟練的耍著刀花,讓人眼花繚亂的割開了於然身上纏著的一層又一層的繃帶。
“鷹眸哥,您回避一下吧,於然他們太慘了。”小天好心的提醒道。
鷹眸瞪著小天,吐了一口唾沫罵道:“艸!我鷹眸出道這些年什麼場麵沒見過,還能被幾個植物人嚇到?”
就在這時,疤臉解開了於然身上的繃帶。
“嘔!”鷹眸在看到於然坑坑窪窪的胸膛,透過骨頭甚至可以看得到於然胸膛下跳動著的心髒,和如同蛇一般蠕動著的小腸,鷹眸隻覺得腹中一陣陣翻湧,一下子嘔吐出來,衝出了病房。
小天看著衝出病房的鷹眸隨之跟了出去。
刀疤臉看著於然的胸膛麵色凝重的問道:“老二,你說是不是國外那幫人幹的?”
那個一直站在床前一動不動的保鏢,波瀾無靜的說道:“如果是他們幹的,那麼於然身上肯定有一個同樣的標誌。”
刀疤粗暴的把於然身上的繃帶扯了出來,於然赤身躺在被自己鮮血然後的病床之上,刀疤眼睛看著於然胳膊上一個如同用烙鐵烙著的一個騰龍的圖案,皺起了眉頭。
一直很平靜的老二在看到那個巴掌大小的騰龍圖案的時候,瞳孔縮了縮,大驚失色的喊道:“是騰龍……”
一直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街道上毫無目的遊蕩著的孔明,找了個小飯店走了進去。
孔明拿起菜單,打算要倆個菜吃,站在收銀台後的老板看到衣衫襤褸頭發不知道多久沒洗的孔明,以為是乞丐,拿起一旁的雞毛撣子走出了收銀台,對著孔明嚷嚷道:“出去,出去,這一天都沒開張沒有你的東西。”
孔明眯眼睛看著一臉厭惡之色的飯店老板。
“看什麼看,不少胳膊不少腿的怎麼來要飯吃?”飯店老板伸出手來就要去推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