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裏一片安靜,孩子一動不動地躺著,有的偶爾蠕動蠕動。沒有人給她回應,也沒有人對她的哭喊產生關心,隻有她的哭喊聲在四處回蕩著。越是這樣,她的心越破碎。
為了要快速解決打手們,控製住整個神邸,尤夏和賀小木出手幹脆利落,前後夾擊。那五個打手很快便被打得落花流水,全都癱倒在地。隻有那老祭司蹲在旁邊一臉的不甘,他知道會是這個結局,但是沒想到結局來得太快了,快得他還沒來得及顫抖!
“老祭司,你還想活命嗎?”賀小木站在他麵前,他最討厭這種和敵人勾結在一起就仗勢欺人的人,但他也從那個假醫生那裏聽說了他是被迫的。如果不是這樣,倒在地上的人裏麵肯定也有他了。
“想就快點說出來,還有4個打手在哪裏?我們要去把他們全部消滅了,快說!”尤夏沒等他回答,趕緊補充道。
“老夫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強大!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槍,竟然都被你們打倒了……”
“別廢話,快告訴我們!我們必須要在那個混蛋助手回來之前控製這裏,時間很寶貴的!快說那幾個人在哪裏!”尤夏趕緊又打斷了老祭司的話,任務在身,他們哪有空去聽題外的話。
“原來如此,老夫馬上告訴你們,而且,老夫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希望你們的實力能解決這一切!”那老祭司聽了尤夏的話,把心一橫,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剩下的那4個人駐守在入口附近,也就是你們被花香迷倒的地方。”
“啊!那個地方……我們怎麼過去?!”賀小木想起了之前他們被迷倒的情形,心有餘悸,如果過去再被迷暈怎麼辦?他和尤夏可沒有伢子那樣可以吹風的辦法!
尤夏也頓時怔住了,要是再被迷暈了那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了,那就誤大事了!
“兩位小兄弟,你們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你們摸摸自己的領口看有什!”老祭司早就發現了他們領口若隱若現的藥貼。
“咦?這是什麼?誰貼這個在這裏的?”尤夏低著頭,好奇地看著胸口那兩條貼成“”字型的創可貼。
“這是怎麼回事?!”賀小木也一時愣在那裏。
“如果老夫猜得沒錯,那裏貼的應該是解迷藥。老夫這胸口也有,神邸裏每個人都有貼。如果沒有這藥,在這裏麵行動很不方便。你們胸口上貼的藥應該是某個好心人幫你們貼的。”
“伢子?!”尤夏和賀小木同時叫了起來,除了伢子,不可能還有別人。
“兩位小兄弟,你們現在不用再去入口處解決那四個打手了。”老祭司站了起來。
“為什麼?!”
“因為他們已經全都醉倒了,不到明天日頭高掛,他們是醒不過來的……老夫預料到今晚可能生變,為了方便出入穀口,老夫給那幾個人送去好酒好肉,並在酒肉裏放了迷魂藥……”老祭司重重地呼了一口氣,這口氣似乎憋在胸中太久了,“你們問老夫還想不想活命……老夫苟延殘喘了幾十年,早就活夠了!可是,自從老夫的孫子被這群惡棍抓走之後,老夫這條命才又有了價值,老夫要用自己的命,換回孫子的命,這就是老夫活下來的唯一心願。可是,這個願望遙遙無期,老夫也活成了一個令人人憎惡的傀儡。即便如此,老夫也要活下去,為了老夫那可愛的孫子。”
尤夏和賀小木對愛恨的理解基本上全都來自感性的認知,對於這個之前還非常討厭的老叛徒,現在卻覺得他是那麼的可敬可佩。
“老夫且長話短說,現在你們已經基本上解決了神邸內的打手,接下來就要麵臨別的難題了!”
“什麼難題?”
“根據老夫對痞子阿考的了解,他大概在半個小時候後就會回到神邸。而那個老板助手,回來的時間就不好確定了,有時半夜回來,有時天亮才回來,有時候不回來,他為人非常謹慎和多疑。”老祭司麵色凝重,讓他最無法安心的,當然就是那個老板助手,“我們要在他們回來做好許多事情,要把神邸被占領的事完全掩蓋下來,不能讓他們起疑心,否則他們就會逃走!”
“放心吧,這次我們絕對不會讓他們再逃走了!”尤夏右手握拳,目光淩厲。
“他們出入這裏都是開著飛行器,隻要他們著陸後走出飛行器,就一定不能讓他們再逃回飛行器,要不然就永遠抓不到他們了!這點一定要牢記!”
“嗯!”尤夏二人連連點頭。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那個老板助力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據老夫暗中了解,他在地下埋了許多炸藥,他隨身帶有一個遙控器,為的是在事情敗露之後毀滅這裏。”
“啊!?這……”
尤夏二人驚得眼睛都差點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