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沈安邦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驚異來形容了!
對於他自己的後台,他自然是清清楚楚,這位永年伯隻有一個女兒,那可是尊貴的皇後娘娘,眼前這位口稱是永年伯的外孫,難不成是宮裏的哪位皇子?
排行老大,難道,昨和自己談笑風生的少年,竟然是前幾日鬧得沸沸揚揚的保定郡王?皇長子殿下?
沈安邦的大腦有些混亂,混混沌沌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他雖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物,但是要知道,眼前的這位,可是據有希望成為東宮儲君的人物,猛然之間,著實是讓沈安邦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朱常洛正是需要這種效果,他今過來,本來隻是單純的想要拜訪一下永年伯,但是見到沈安邦的那一刻起,他就改主意了,自己方才的一番氣,可不能白受。
“永年伯,實不相瞞,我雖是剛剛被封了郡王,但是這貿然出宮之下,可是一窮二白,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
貴,雖前幾有些朋友接濟,可始終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先前在宮中的時候,母親曾經跟常洛過,若是出宮有了困難,可以找永年伯幫忙。
子瞧伯府家大業大的,這沈掌櫃的錢莊怕是也算不得什麼,不如交給子來打理?”
朱常洛這番話可謂的恬不知恥,別這錢莊真正的莊家王棟了。
就來素來不太管家裏產業的王偉也是張大了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朱常洛出來的話,要知道一個錢莊可不是產業,即使是永年伯府中有不少的鋪子,但張口就要一個錢莊,未免有些太貪心不足了吧……
王偉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並非吝惜一個錢莊,實話,過了這麼多年,他早已經對女兒生個嫡子出來不抱什麼希望了,對於朱常洛這個皇長子,還是十分看好的。
尤其是方才,他輕描淡寫的就點出了朝局的關鍵之處,可見是個可造之才,若是自家盡了全力,未必就不能將其推上太子之位。
但是如今朱常洛第一次上門就開口索要產業,卻是讓他的觀感一下子跌了下來。
如此貪財之人,並非可成大事之人……
“瞧我這記性,出宮之前,母親特意讓常洛帶了封信給您,本該早就送過來的,但是拖到了如今,實在是不該!”
朱常洛自然是看出了王偉的神色變化,不過他卻不在意,一拍腦門,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從袖子中掏出了一份信件,笑吟吟的遞給了王偉。
後者臉色一陣變化,接過信件便拆了開始看,隻是看完之後,卻是沉默了下來,神色之間頗為掙紮。
這封信是王皇後的親筆無疑,王偉還不至於連自己女兒的字跡都認不出來,何況上麵的私印也不是什麼人都敢偽造的,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朱常洛乃是可造之材,希望他無論如何都要保他上位。
可以,有了王皇後的這封信,別是一個的錢莊,就算是要王偉動這些年在朝中積蓄的勢力,也不是不可,但是方才朱常洛如此急躁的舉動,始終讓他有一絲猶疑,難以決定……
“永年伯,實話吧,這恒隆在國舅爺的手中隻是一座錢莊,而且是一座被人逼到牆角的錢莊,但是落在我的手中,卻能讓他揮出不同的用處,這一點沈掌櫃應該清楚,對吧?”
朱常洛微微一笑,他原本就沒打算單憑一封信就動王偉。
頓了頓,卻是將目光轉向了沈安邦,後者現在終於反應了過來,眼中閃動著激動的光芒,此刻聽朱常洛將話鋒對準了他,頓時想起了昨日他們談過的事情,異地彙兌的生意若是真的成了,那恒隆錢莊揚光大絕對是必然的。
有了這位的身份,想必也沒有人敢在官麵上為難自己,故而強壓住心中的激動,慎重的點了點頭。
“東家,實不相瞞,昨朱公子……殿下和我談了一筆生意,若是這筆生意做成了,恒隆的未來不可限量!”
王偉先是被朱常洛話中的自信狠狠的震懾了一把,旋即便是聽到了沈安邦這樣的話,頓時便將心放到了肚子裏,沈安邦此人他是清楚的,穩重當中有一股闖勁兒。
若是沒有把握的話,他是不會如此的,反倒是對於能夠將他動的朱常洛印象又轉了回來!
沈安邦可不是那麼容易動的!
正要答應,卻見王棟一臉的難看之色,又想起家裏的產業一直是兒子在打理,如今要將錢莊割出去,未免有些讓他傷心,隻是如今朱常洛既然開了口,他也不好拒絕,歎了口氣,就要話。
沒想到朱常洛卻是微微一笑,再度開口……
片刻之後,沈安邦跟著朱常洛離開了永年伯府,隻留下王棟和王偉麵麵相覷,搞不懂這位主究竟想幹嘛……
ps:今仍然隻有一章,再度抱歉……這章有三千字,算是彌補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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