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愣住了,隨後就說到:“哀家找你來,是為了熙兒。”說完,微微的歎氣。

冷緋胭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依舊是以笑容麵對,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奇怪,為何這位女子是那樣的輕鬆,仿佛塵世間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煩到她一般。“那就請太後指出緋胭的不是吧。”

太後有點無言以對,她明白她對麵前這個女子,不論說什麼,不論是用罰,還是用罵,逼,什麼都是無效的。對她態度好,她便會得寸進尺。對她態度差,她便會不屈不撓,反倒會回擊。所以,她縱使覽過再多的女人,管教過再多的女人,她都從未見過像冷緋胭這樣的女子,也不知道用什麼方式來回擊她。

冷緋胭就這樣和太後僵持了很久,很久,冷緋胭是滿臉笑容的看著太後,則太後就是滿目愁容地看著她,打破僵局的則是那個稱為會兒的妃子,會兒叫出聲來:“太後,你不是有話要對她說嗎?那就快點說清楚啊,太後……”

“會兒,你逾矩了。”太後嚴肅的說了會兒一句。會兒一臉苦瓜樣,欲要申訴,卻又不敢申訴,隻能巴望著太後。

太後瞄了會兒一眼,便繼續盯著冷緋胭,隻見冷緋胭把手中的茶杯,向前一舉,隨後一傾斜,便把茶杯裏的水灑在了紅毯上,那茶水一瀉千裏,冷緋胭嘴角依然是一抹懶散的笑容,而太後和會兒則是滿臉的震驚。

“你……在幹什麼?!”會兒指著冷緋胭,仿佛冷緋胭發癲了一般。

“請問會兒娘娘認為緋胭在幹什麼呢?”冷緋胭笑笑,把手中的被子一丟便穩當當的定在了一個奴婢端著的木壇上,木壇上的紅布,滴水不沾。

會兒和太後都目瞪口呆,這是什麼人啊!居然那麼厲害的把酒杯……兩人的眼裏充滿了難以置信,似乎絲毫不相信她們剛才所看到的。

冷緋胭笑笑便罷,隨後靈光一閃:“請問太後和會兒娘娘剛才看到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