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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獨自在小樓外麵溜達的徐萍,被看似斯的崔鵬攔住了,“徐女士是吧?你好。”
“我就是,你是……”徐萍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三十來歲穿著白sè短袖襯衫的說話的男子。
崔鵬這大半天可是上躥下跳的忙活個半死,終於讓他摸清了大體的情況:邵龍是徐萍的兒子……真的在一天內讓徐萍恢複了健康。
於是崔鵬告別劉炳光和王主任等人後就直接來這等徐萍了,他隻是覺得女人愛錢而且比較好說話,應該很容易就能知道從哪能弄到那種藥的信息。至於胡誌彪“直接彙報”的話早就被他無視了,因為崔鵬非常想證明他的能力給胡誌彪看。
“您好,徐女士,我是從省城來。我聽說了你的情況,這樣……”說道這,崔鵬不知道是想顯擺還是腦殘,竟然從金利來手包中拿出一遝老人頭施舍般的遞到徐萍的麵前,傲慢的說著,“你兒子給你治病的藥,隻要告訴我是從哪弄來的,這錢就是你的了。”
簡直就是侮辱,紅果果的侮辱。徐萍一生清貧,但樂於助人、勤儉持家,如果崔鵬客能把胡誌彪的病情和公司情況據實相告的話,或許徐萍還真的會直言相告。
“你弄錯了,你們找錯人了。”徐萍義正言辭的說完,推開阻路的崔鵬快步朝家走去。
崔鵬沒有想到徐萍竟然這麼大的反應,按照他的調查徐萍和邵龍的生活一直不很寬裕,這一萬夠他們生活幾個月了。隻不過是一個消息罷了,還有人和錢過不去?崔鵬實在想不通怎麼會有這種人。可是不管怎麼說,這事還要辦啊。崔鵬急忙抬腿追著徐萍而去。
徐萍進屋後,邵龍就發現她的麵sè不善,急忙接過徐萍手中的菜,笑著說:“媽,你這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外麵有個人打聽你那個藥的事,很沒有禮貌。”說完徐萍走到老舊的單人沙發那一屁股做了下去,力氣大的沙發都發出了抗議的“吱吱”聲。
“嗬嗬,媽別和他一般見識,您大人大量,氣壞了身子不還是咱吃虧嗎。”邵龍把菜放到廚房後笑嗬嗬的說道。
就在這時,崔鵬在外麵敲門了。“估計那人又來了。”徐萍氣呼呼的瞥了下屋門。
屋門開了,崔鵬看到邵龍站在門口絲毫沒有讓路的樣子,趕忙自我介紹,“邵先生,你好,我是從省城來的,我叫崔鵬。”說完,崔鵬就伸手想和邵龍握手。
可是邵龍卻絲毫沒有握手的意思,不是邵龍不懂規矩而是對於冒犯徐萍的人,沒有必要客氣。
看到邵龍沒有握手的意思,崔鵬尷尬的縮回手說道:“邵先生,能否進屋說,我有事相求……”。
“不好意思,這廟小,有話再這說吧。”邵龍根本就不可能讓崔鵬進門,讓他進去再氣徐萍啊。
崔鵬猶豫了下,轉頭看了下沒有人,才小聲的說道:“我們老總的病和你母親的一樣,非常希望邵先生能告訴我從哪可以買到那種藥。”聽了崔鵬的話,邵龍知道藥劑的事終於泄露了,隻是邵龍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雖然邵龍想出售藥劑來改善母親徐萍的生活,但是邵龍可不想和這種沒有禮貌的人談。於是邵龍直接就開口說道:“讓你們老板來談吧,你……不行。”
晚上八點,在飛揚電器集團總部三十八層董事長辦公室裏,胡誌彪看著眼前沮喪的崔鵬氣就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你蠢,你以為別人和你一樣蠢啊。”麵前這位一直非常讓他信賴的董事長助理崔鵬,竟然蠢到想用一萬塊錢去買消息,他每次光檢查的費用都快一萬了,真不知道這崔鵬是真想幫他做事還是想害死他。
不過胡誌彪商海沉浮十幾年,很快就平緩下來,點上一支古巴雪茄,透過冉冉升起的白霧問道:“你再把具體的情況說一遍。”
聽到胡誌彪那深沉的聲音,崔鵬忐忑不安的又把剛才說了一遍的經過再次複述了一遍。胡誌彪發現前後沒有什麼差距,知道崔鵬沒有對他有什麼隱瞞。看來崔鵬高高在上的姿態和那一萬塊錢,惹得徐萍很是反感,從而導致邵龍也不讓崔鵬進門、不談什麼藥的問題了。聽那邵龍的話中的意思,難道他手裏真的有那種藥嗎?
看著眼前那微躬著身子的崔鵬,歎了口氣說道:“小崔啊,你的衷心我知道,你跟著我有十年了,天天在我身邊對於你以後的成長不利啊,等過段時間,你到下麵的公司裏麵去鍛煉鍛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