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三少做完日常的晨練便急匆匆的去找老爹了。
果然徐君也是早早起床,在徐君麵前放著一個劍匣,紫檀木。
“難道這就是要給我的劍嗎”,看見劍匣三少有些急不可耐。
“哈哈,來了”,看見每天起早的兒子,徐君心中還是十分讚賞的。
“爹,這就是要給我的劍嗎?”三少盯著劍匣,就像盯著自己的未婚妻一樣。
“三兒啊,這把劍呢爹給你先看一半,看完一半之後呢你在決定要還是不要,如果要你得提前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不要呢,就當你沒來過,你看咋樣,夠不夠民主夠不夠公平”,徐君咧著嘴笑嗬嗬的說道,顯然最近心情不錯。
“什麼事啊?你先告訴我”,三少當然不會輕易上當。
“這個你放心,絕對不會強你所難,咋樣”,徐君循循善誘。
“在怎麼說,徐君是我親爹,怎麼也不能坑我啊,他讓我做事我哪裏敢不從啊,難道他想讓我娶楊大炮的那個胖女兒,那可是比我大好多歲呢,更何況就她那個噸位我也抱不動啊”。
“臭小子,想什麼呢,磨磨蹭蹭的,難道老子還能坑你不成”,見得三少久久不答應,徐君心中有些惱火,這是起床氣啊。
“好,就按你說的做”,三少給了一個爽快的回應。
“拿去吧,臭小子”,徐君把劍盒丟給了三少。
三少打開劍匣,慢慢抽出一柄劍,入手便有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
劍匣之劍緩緩抽出,劍身極薄,透著淡淡的寒光,雖然裝飾並非豪華,但是卻透露出一股大氣瀟灑之感。
三少把劍猛地抽出,劍鋒發出一聲嗡鳴,然後,三少便傻眼了。
劍長二尺有餘,乃是一柄長劍,一揮一刺也是十分自如,隻是,這件也太奇葩了。
劍的下半段乃是通體雪白,真正的刃如秋霜。
但是上端二尺卻是黑色的,打眼一看,這就是接上的嗎。
三小心中真的是有萬般怒火啊。
“怎麼,你不喜歡嗎,我可告訴你,這把劍可是費了我好大力氣的才搞到手的”。徐君故作嚴肅的說道。
“老爹,這劍賣相也太奇葩了吧,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劍分明是接上得嗎,日後對敵,要是拿出這樣一把劍還不被人笑掉大牙”,三少滿腹委屈的嘟囔道。
“愚蠢”,徐君怒斥,終於拿出了一個父親的威嚴,“與人對敵誰笑你你殺了他便是了,莫非給你一把絕世神兵你還能打得過我咋滴,隻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評判,至於你手裏拿的是什麼,管他作甚,隻要能殺人,草木皆可成兵”。
“哦,記下來”,徐君一頓教訓竟然換來一個‘哦’字,徐君感覺自己的教學還是有些失敗的。
既然贏得不行,那隻有來軟的了。
“子劍啊,咱家把你也知道,想要給你找個寶劍還不是易如反掌,隻是你有一事不明啊”,徐君說著略微有些緬懷。
見到徐君徐君的樣子,三少也是凝神靜聽。
“三兒啊,你娘那時候懷著你的時候,老是做噩夢,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的,有一天一個算命的江湖術士登門,說什麼這有他的緣分,於是呢非得要闖進來,但是他的穿著十分破爛,哪裏進的了門啊,恰好我跟你娘剛要出去,正好碰上了這個被趕在門外的術士,術士見著你娘就跟著了魔似的,盯著你娘的肚子就說這是天命之子,當即就拿一把斷劍,說此劍正是這天命之子的佩劍,我哪裏會信,當即就要揍他一頓,行騙騙到我徐王府上來了,真是好大的膽子“。說道這裏,徐君頓了頓,好像是在回憶,其實是在整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