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今天一定很累了吧,來,我幫你錘錘背。”蔣舞嫣蓮步輕移到司徒情的身後,蔣舞嫣心情忐忑地使出了撒嬌大法的終極版:開始賣力地幫司徒情按起了背。
“你這孩子…”司徒情側過身,伸手輕撫著蔣舞嫣的秀發,用一種溺愛的語氣道:“小嫣,那個俊俏的小夥子是誰家的啊?我和你爸都看他挺順眼的,什麼時候領他來我們家做做客吧,也讓媽再幫你過過眼。”
蔣舞嫣低垂著頭,嫩臉紅得像是滴出血一樣,不過語氣卻驚喜地問道:“媽,這麼說,您?”
“嗬嗬,你這傻孩子。”司徒情嘴角含笑,又道:“你看,你爸爸茶杯的茶快要喝完了,你去幫他倒茶吧。”
蔣舞嫣立刻會意,甜甜地笑道:“好的,爸爸,我幫您倒茶!”
說完,她便拿起茶座上的茶壺,就要往蔣雲世的杯子裏倒茶,不過,就在她倒茶的那一刻,沒由地感覺到自己整顆心被掏空了一樣,整個腦子裏也跟著變得一片空白,手一抖,那個茶壺便從她的手中滑落在茶座上。
“砰!”地一聲,蔣雲世心愛的紫砂壺便摔碎了一地。
“啊?”蔣舞嫣也被這驚嚇了一跳,同時也回過神來,她有點語無倫次地道:“爸爸,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司徒情慌忙地站了起來,過去把蔣舞嫣抱在懷裏,著急地問道:“孩子,你怎麼了?”
蔣雲世看到女兒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臉色也很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他甚是緊張地盯著蔣舞嫣。
蔣舞嫣感覺到自己媽媽那熟悉的懷抱,微微定了定神,哭泣出聲:“媽媽,我感覺到騏皓出事了!”
司徒情望著女兒那哭得梨花帶雨狀,心頭也不好受,不過還是沉聲問道:“騏皓?騏皓是誰?就是那個男孩子?”
“嗯,就是他!”蔣舞嫣埋頭到司徒情的懷裏,哭泣得更厲害了。
蔣雲世疑惑問道:“你不是叫你二叔開車送那個小夥子回家了麼?你怎麼還說他出事了?”
“對,對,找二叔,我要找二叔…”
之前有點六神無主的蔣舞嫣像是溺水者找到了根可救命的稻草,眼神微亮了起來,她從司徒情的懷抱裏掙紮了出來,準備就往大門口衝去。
不過,她還沒走出兩步,就被蔣雲世攔住了,蔣雲世皺著眉頭,大聲地喊道:“你還想去哪裏?現在外麵全都黑了,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我要找二叔,我要找他問清楚…”蔣舞嫣哭腔地道。
“傻孩子,你可以直接打你二叔的電話問啊!”司徒情走上去把蔣舞嫣抱住,安慰著她。
蔣雲世陰沉著臉,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過了好一會後,他才緩緩地低聲道:“你二叔說他現在正在趕往市人民醫院的路上!”
蔣舞嫣聞言,又開始想從司徒情的懷抱掙脫,喃喃道:“騏皓,騏皓,媽媽,我要去找騏皓!”
司徒情緊緊地抱住蔣舞嫣,同時拿眼詢問蔣雲世的意見。
蔣雲世看著精神有點不正常的女兒,皺著低頭思索,過了大概有30秒之後,才緩緩地抬起頭,道:“走,我們也過去看看。”
不一會兒,蔣雲世便載著司徒情,蔣舞嫣往市人民醫院趕去。
……
美國洛杉磯的比華利山莊的某一幢別墅內的某間豪華房間裏,一張大概有三米寬、可以足足躺得下七八個人的大床上,一個十分強壯的黑人男子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中間,因為他是裸睡,所以可以看出他的身體線條十分地清晰。
有兩個同樣是全身裸露著的漂亮白膚色的女人正一左一右地躺在他的身邊,因為此時還是洛杉磯的清晨,所以這三個人還是處於深度睡眠的狀態。
突然間,睡在中間的黑人男子像是做了什麼噩夢一樣,瞬間坐了起來,他的額頭還曼出了冷汗,他一手擦掉額頭的冷汗,嘴裏喃喃的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那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
過了一會後,他便一個翻身跨過了身旁那具白花花的肉體,下了床。
因為他的這個動作,其中有一個嬌豔如花的女人也隨即醒來,她望著那個強壯的黑人的背影,大聲問道:“寶貝,你要去哪?”
“廁所!”黑人男子頭也不回地答道。
黑人男子走到洗臉盆,打開冷水的閥門,低著頭,讓水龍頭噴出來的冷水直衝到他的臉麵。
就這樣衝了一會兒後,他自言自語道:“李,我的好兄弟,你可不要有事啊,也不要忘記我們曾經的諾言啊,我們說過要一起稱霸ncaa,然後再去稱霸nba的,你可不要忘記啊!”
說罷,他便穿上一套球衣,單手抓起一個籃球,也不管床上的那兩個尤物的親切呼喚,頭也不回往後院的籃球場走去。
也從這天起,他每天都如一日地開始清晨地訓練,一直到,某個人前來履行諾言為止……
這個強壯的黑人大個叫羅德曼?約翰遜,是李騏皓在美國認識的,兩人是有過生死之交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