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石鼓和燈盞旁發現了兩個木盒,一個長條形,一個扁方形,每個木盒上都雕刻著繁複精美的圖案,同時木盒還透著一股悠久深淵的氣息,單是這木盒就價值不菲,更不要說裏麵的東西了。
木盒沉甸甸的,拿到手裏的瞬間,嚴旺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靈魂都為之停頓了幾秒鍾,他本能的對木盒中的東西懷有恐懼,好像裏麵藏有的是掌握世間萬物生殺大權的大殺器。
“裏麵到底是什麼?怎麼感覺怪怪的!”嚴旺將木盒放到條案上,尋找著木盒的打開方法,隻不過木盒渾然一體,一絲縫隙都沒有,根本不知道怎樣打開。
“不會是實心的吧?難道我的感覺錯了?”翻來倒去擺弄木盒的嚴旺終於產生了一絲疑惑,但是晃動木盒的時候,明明裏麵傳出來物體撞擊的聲音,裏麵裝著東西,卻就是打不開。
嚴旺陷入沉思,手掌不自覺的撫mo著長條木盒上的紋路,不自覺的在一顆突起上按了下,“嘎巴”一聲輕響,木盒掙脫他的手掌,落到條案之上,瞬間裂開了一條縫隙。
“原來是這樣!”嚴旺喜出望外,並沒有管那裂開縫隙的長條木盒,而是開始尋找另外一個木合上的突起,沒一會兒,另外的木盒也打開了,等兩個木盒都打開以後,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本古書和一支毛筆。
古書的封麵上有三個鳥篆,他拿起後卻無法翻開任何一頁,好像整本書被粘合成一個整體,無奈,他又向毛筆伸出手去。
就在他手指接觸到毛筆的時候,毛筆和古書爆出了比太陽還燦爛的光芒,將整個宮殿裏的黑暗驅散的一幹二淨,一聲聲淒厲的鬼叫聲戛然而止,再也找不到一絲的陰冷鬼氣。
嚴旺整個人保持著拿書、觸筆的姿勢愣在那裏,隨後就被無盡的光芒淹沒,沒一會兒,一個金燦燦的光繭將他和毛筆、古書包裹起來,靜靜地懸浮在空中,好像一顆太陽緩緩的升起來宮殿裏。
“終於要開始了嗎?”紛繁都市的一座摩天大樓頂層的豪華辦公室裏,一名中年男子抬起頭來,深邃的目光好像望穿虛空一樣,視線投在了懸浮在地府中的光繭上。
都市的喧囂不能掩蓋深陷其中、不斷掙紮的人們的yu望,人們的yu望使得大都市變得更加喧囂繁忙,使得人們都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一樣,無時無刻的不再向前進。
當忙碌的人們經過這座大都市中心的時候,絕大多數都會望向那聳入雲端的摩天大廈,大廈是這座城市的標誌之一,更是無數富翁的集聚地,辦公室所在層數的高低標識了其主人的財富多少。
在頂層的一間超大麵積的豪華辦公室裏,中年男子眼望虛空,如幽潭一樣深邃的眼眸中星雲流轉,無數道星光像無形射線一樣投射到懸浮於地府中的光繭上。
“終於要開始了,希望這次不會再失敗!”中年人自語的聲音沉寂下去,他也收回了望向虛空的目光,一雙眼睛再也沒有出奇的地方,唯一不同的隻是比普通人多些威嚴而已。
地府中,被金光包裹的嚴旺進入了一個無比奇妙的境界,他有一種重回母體的感覺,溫暖舒適的感覺充斥在心頭,讓他不願再多想任何事情。
但事與願違,無數的信息潮水一樣的湧向他的大腦,一條條線條在他身體中穿插不斷,一枚枚符文如飛蛾撲火樣的印入他的身體,還有無盡的金光和地府特有的陰寒之氣蜂擁而至,遵循著神秘的規則,以一種無比晦澀繁複的形式圍繞在他的身體上,同樣沒入了他的身體。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光繭中的嚴旺完全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一樣,他完全不知道時間是走是停,隻是被動接受著無數信息的湧入。
嚴旺終於知道,他現在所在的地方便是傳說中的閻王殿,前麵前見到的高山大河,花海小道全都是陰間才會出現的東西,但他卻沒有想象中的驚恐,也許是他所見到的陰間和傳說中的陰間大相徑庭,並沒有令人可怖的地方,也許是因為生死薄和判官筆對他的影響,使他對陰間生出一種親切的感覺,總之,他進入了一種無喜無悲的境界,全身心的接收著生死薄和判官筆傳導過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