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本來早就應該寫了的,可是前一段時間諸事繁忙沒工夫下鍵盤。嗯,文中提到過的炮炮和‘花’‘花’前一段時間過來玩,當然了,炮炮現在跟我在同一個城市。不過城市大了生活的範圍反而越來越小,也難得見上幾麵。‘花’‘花’供職於某地的ZF,有兩個大學同學也在那邊的ZF,隻是部‘門’不同,就這樣他們平時都不會有何種‘交’集。三人吃過晚飯後來到我的狗窩像大學那樣打牌娛樂。我們那會兒打牌從來不玩錢,而是各種懲罰。俯臥撐、舉啞鈴、喝可樂等等,直到後來不知道是誰發明了吃聖‘女’果,也就是小番茄。確切的說不是吃,而是含著不準嚼不準吐不準咽,大家可以試一試嘴裏塞著二三十個聖‘女’果的滋味。不過那晚上沒有吃西紅柿,而是吃的荔枝,不準吐核。反正最終結果是將近十斤荔枝被我們兩個小時內吃完。
沒了懲罰的標的物後大家開始正兒八經的聊天。‘花’‘花’現在已經為人夫為人父,所以話題漸漸就從電影之類‘亂’七八糟的轉到了兒童教育,然後又轉到了責任感等等更‘亂’的話題上了。反正我就記得那天晚上我們針對某堂哈佛公開課的內容爭論了三四個小時,一直到晚上三點多,而第二天‘花’‘花’還有EMBA的期末考試。似乎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那時候臨考試前抱佛腳的夜晚大家也經常聊著聊著就偏了題然後不顧第二天的考試爭辯整晚。學生時代學到的所謂知識現在看來用處並不是很大,尤其是學的經濟類專業,現在想想更多的都屬於是常識。但大學生活開闊了我們的眼光,培養了我們‘交’流溝通以及自學的能力,並且鍛煉了社會邏輯思維。好處還是很多的,隻是這些都是隱‘性’的收獲,隻能在未來的生活中慢慢的去感悟。
周武再醒來時,躺在自己的‘床’上,太陽將窗外的一切照得發白。隻有盛夏時分的陽光才會有這樣的顏‘色’。甩甩頭,原來自己做了一個老長老長的夢。夢醒後的自己並沒有那樣的能力,時間也從深冬回到了盛夏。這個夢說不上是美夢還是噩夢,似乎將周武臆想中的一切希冀糅合成了一團。那些過往的人、事以及不同的城市在夢中閃過。可生活還要繼續,無休止的方案製定、製度編製以及彙報。夢中那種晃晃悠悠的生活方式依然隻存在於夢中,朝九晚五的現實讓醒來後的周武覺得悲哀。
這一章的標題叫夢醒時分,但內容卻不是這首歌的歌詞一般。更容易想到的是《愛的代價》。
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朵永遠不凋零的‘花’。陪我走過那風吹雨打,看世事無常,看滄桑變化。
寫這個小說的初衷就是為了惡搞,可越寫越寫不下去。每個人心中都有夢想,也許荒謬也許輝煌,可都是內心深處最應珍重的東西。這些年的經曆讓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嘲笑夢想,就像嘲笑愛情一樣。準備嘲笑夢想時卻又不忍,於是隻好用夢境去替代。可我已經很多年記不得晚上所做過的夢了,大概是睡眠質量太好的緣故,也可能是想象力缺乏的因素。這些年經曆的各‘色’人中很多都會因為白天的投入而影響到晚上的夢境,比如恐怖小說恐怖電影,也有整晚夢見打遊戲的。有些人每晚的夢寫出來都是一部完美的小說,或者能是經典的cult電影。
在我看來,夢想和夢境有共通,雖然一個是受意誌控製一個受外界影響。可這都是內心深處的希望的一種表現,當然這些都不是全部。而這些年的工作讓我的感‘性’思維能力越來越弱,越來越理‘性’,每天麵對的是無盡的數據和信息分析。這讓我一度厭惡一切現代文明所帶來的便利,厭惡互聯網厭惡社‘交’網絡厭惡手機厭惡電腦厭惡電視。曾經看過一句話,深有同感,網絡讓人們的知識廣度越來越寬而深度越來越淺。當我們習慣了“外事問穀歌內事問百度”後,確實失去了對某個問題的研究能力。因為標準的解答就在那兒,隻需要進行關鍵字搜索就行了。可這樣一來,關於答案的延展知識卻無從知曉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這種曾被詬病的態度現在成了絕大多數人共有的情況。在我最低落的時候跑到了西南邊陲晃‘蕩’了一個月,那一個月裏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網絡,並且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我回到潭州之後的三個月。那三個月裏下班回家後不開電腦不看電話不看電視,看看書做做運動。說起來也許很多人覺得無聊,但我知道那四個月是我這些年最充實的時期。如果一定要說起夢想,那麼這種生活狀態就是我的夢想。那天和‘花’‘花’、大炮聊起時,他們都勸我趁著有時間再去體驗一段,畢竟這種生活太難得了。
但責任感和壓力確實無法拋卻的東西,畢竟不是獨自活在這個世間。所以夢想也隻能如同一朵不凋零的‘花’,現實中沒有不凋零的‘花’,所以現實中沒有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