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他們家司機的女兒。喜歡了他那麼多年,沒有想過是是我自作多情了,這麼多年了,連朋友都不是,隻是一個下人,是我沒有看明白自己的份量,還以為……他至少有點喜歡我……”
想到了過去的事情,想到了真心真意的感情。
那些……沒有辦法再來一次。
她忍不住的眼淚滑了一波下來,她悲傷地將腦袋轉向了一邊,卻感到車靠邊停下。
她不解地看向他,卻在轉首的瞬間,一團軟軟的東西,覆蓋上了她的唇。
強吻!
這是強吻!
她驚愕,隨後驚慌地推開他。
“你……幹什麼?”
“吻你……”
“你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
“這是我的初吻!”
“我還要做你第一個男人!”
“你無恥!!!”
“我隻是很誠實!”
“忘記他!”
他突然強勢道:“忘記紀寒,從今以後,你喜歡的人,隻有我。”
“你……”
“我是認真的。”
他又用他深隧的目光,看進靈魂般看向她。
他自己都要為自己深情的演技叫好。
她震驚,而後大駭,從車子後座出來,來到了路邊,站在了路牙子邊的積雪上。
雪花依然飛舞著,細細碎碎的,就好像天上有個頑皮的孩子在捋碎著塑料泡沫。
他從車子裏出來,站在了她的身旁。
他穿得很少,因為他所到之處無不是溫暖的暖氣。
她看向身側的他,甚是不解,說話前,倒吸了一口氣,吸進了滿口的冰涼,一並吸進了幾片碎碎的雪片。
一片飛雪正好落進她的眼睛,她不適的眨了一下,“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因為太晚了。”
十一點鍾的天確實黑透了。
這條街也不是什麼繁華地段,公交早收班了,計程車都不願意往這邊開,一路沿開的暈暗路燈打照著這一片破落景象,身邊的殘垣斷壁上還用白色的塗料寫著一個畫圈的拆字。
*** ***
司徒烈常常回憶那個黑透了的夜。
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因為那個陰謀而跟著她
還是……
發自內心的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