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你的確是有一個想法,現在,本王封你為山越堂堂主,官任隨行參簿,你覺得如何?”劉辯見郭嘉的才能已經表現出來,想必這個安排,也不會讓上官賞有所不滿,若是持續刁難,徒徒惹得郭嘉心生厭煩,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郭嘉嘿嘿一笑,點頭道:“郭嘉謝大王、上官堂主提拔之恩。”郭嘉很是識趣,在謝恩的同時,提了一下上官賞,對此,倒是讓上官賞有些苦笑不得,當然,上官賞已經知道了郭嘉的示好之意。
若是一般人,上官賞豈會如此善罷甘休?但是郭嘉不一樣啊,對於這等人才,便是上官賞也不願輕易得罪,加之,劉辯當初吩咐,讓楚飛和張機聯手為郭嘉戒銀丸之毒,可見劉辯對於此人的看重。
方才劉辯的一番言語,已經是讓上官賞徹底的掙回了麵子,自然也是見好就收,拱拱手,表示謙遜。
“奉孝啊,既然如此,你以後可就是屬於本王的人了。”劉辯笑眯眯的看著郭嘉,言語之間,不乏威脅警告的意味。
郭嘉嗬嗬一笑,道:“大王放心,我郭嘉可不是呂布那般的三姓家奴。郭嘉在此宣誓,終身效忠大王。”
“嗯,你放心吧,待得你年老之時,本王會讓你好好休息,頤養晚年,尊享富貴的。”劉辯嗬嗬笑著,點頭道。
就是這般,鬼謀郭嘉戒除了銀丸之癮後,真真正正的開始效力劉辯。
終於是確定了郭嘉和劉辯之間的關係,此時張英也從蘆笙橋趕了回來,劉辯疑惑的看向張英,笑著道:“可是那小子不願意過來?”
張英汗顏,拱手道:“回主公的話,安度那小子死活不來。”
“哦?為何?”劉辯心裏已有答案,還是想要詢問一番。
張英道:“那小子說,如今他的父親和姐姐都已不再人世,家裏還有母親和奶奶,他身為唯一的男子,應該肩負起責任來。丫的和我說這些大道理也就算了,還跟我扯什麼聖賢句子,氣煞我也。”張英說著說著,脾氣就上來了。
劉辯和郭嘉等人對視一眼,隨後好奇的道:“哦?這個小子說什麼了,能讓我的張英大將如此氣憤?”
“主公,那小子說,先賢雲,父母在不遠遊。我好話說盡,人家就是不聽啊,白白浪費如此好的機會!”原來,張英所氣憤的,並不是周安度在他麵前拽文,而是氣憤這個小子分不清輕重。
劉辯嗬嗬一笑,道:“安度那小子想要侍奉母親,也是人之常理,可謂是一孝子,便由他去吧。”劉辯毫不在意的說道,隨後眼神頗有深意的看向郭嘉,笑意吟吟,郭嘉心裏明白了。
既然已經成了劉辯的人,又是隨行參簿,所謂的新官上任三把火,郭嘉知道該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當即迎著劉辯的目光,走上前一步,拱手道:“大王,方才我所說的決然不是危言聳聽!如今擺在大王眼前,有兩條路!”
劉辯知道,郭嘉所說的乃是馬騰即將兵敗,自己即將麵對曹操、袁紹、呂布三方圍攻的局麵。當即道:“說來聽聽。”
郭嘉沉吟一番,組織一下語言,先前吊耳浪蕩一副欠打的模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正兒八經,便是讓劉辯上官賞眾人都為之驚歎,暗道這個人還是方才我們認識的郭嘉嗎?
隻聽郭嘉道:“其一,立即遣使,向呂布說明大局,力爭讓其與我們達成聯盟,令趙州牧、太史忠義將軍統軍繼續和曹軍糾纏,而大王則是親率大軍,並呂布一同反攻袁紹!若是功成,可答應將青州讓給呂布,而大王隻需要徐州一地!”
“什麼?”郭嘉此話,當即引得典滿大吼出聲,“憑什麼?你可知道青州本來就是我家主公的底盤,憑什麼讓給他呂布?”
“那你說,呂布憑什麼和我們聯合?”郭嘉話接話的追問道。
典滿不禁為之語塞,劉辯擺擺手,讓典滿閉嘴,隨後道:“其二呢?”
說到其二,郭嘉的臉上洋溢起了詭異笑容,看的上官賞等人心裏一冷,暗道這個郭嘉想出什麼壞主意了?
“至於這個其二嗎,便是要讓大王徹底放棄徐州,轉而攻伐荊州!”郭嘉一副老子是漢奸的模樣,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