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寒氣,殺氣,陰氣已經籠罩著易風,籠罩著整個房間。易風的手已經開始上霜了,他想把手拿回來,可是手就象長在她的手上麵一樣。隻有將他那僅有的修為之氣運於手上,以緩解手的冰痛。
白衣女大聲的笑著:“你不用再反抗了,等待生命的最後時刻是你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我已經在世間漂流了幾百年,雖然說已經厭倦了,可是我已經找不到自己的歸宿了,孩子你就認命吧!你死了之後也會變的與我一樣”。這次的笑帶著對世間的無奈與對自身的憎惡。似乎也有著一種無奈的悲傷。
易風的手已經慢慢的失去了知覺。書上都說人體的潛能無限,這種潛能隻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被發覺,也許現在正是開發自己潛能的時候。也許現在也隻能置之死地而後生。易風已不去想自己的手,也不去想眼前的白衣女,暗示自己已經死亡,已達到另一種靜的境界——死之寂靜。易風已經慢慢的達到了這種境界的第一階——不生不死。這是一種靜,在這裏無風,無雨,無日,無月,隻有你自己,但是你自己已經無生無死。易風慢慢的感覺自己已經進入了狀態,之後暗示自己的手很灼熱,熱的可以融化冰雪,熱的可以熔化身邊的一切。這其實就是一種氣功的自我暗示法,有很多中國書上都提到過,就是達到這種境界太難。白衣女笑了笑:“沒有用處的,我體內的陰氣會慢慢結合你體內的陰氣,你陰氣的減少會使你體內的陽氣暴走”。
易風雖然在這種靜的境界中,但是易風依然可以感覺到血液在慢慢的凝固,身體已經開始顫抖,生命逐漸的微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