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碎》(01)(1 / 2)

親愛的讀者:

我就是“太陽雨”(真名字叫“巴西”),我老是說:“現在這世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不是因爲我的足球玩得不錯,而是所有的親戚朋友都恨我。在美麗的“象牙塔”裏我讓最愛的她永遠地離開了這絢爛的人世。

太陽雨日記

2005.11.11-----《我,一個?人!》

昨天,我將月牙泉送給我的那串佛珠扔進了滾滾的黃河。我靜靜地看著它被捲入了急流當中,我的心徹底的輕鬆了。它也漸漸地離我遠去。或許它將會在泥沙與濁流中沈積於河底,或隨著急流進入某個旋渦之中,或斷碎於哪塊黃河奇石下麵......

他們都走了,走出了我的世界。惟獨我自己守著孤獨的“阿巴古”。自喻爲“老人與海”。

不過我還有一個寶貝,他經常和我一起快樂。就是那床底下的“金黃河”(啤酒)。你聽,“砰——”,那聲音多麽有青春活力,瓶蓋的勇氣衝開堵在我心頭的一片黑雲。我樂了,樂在那“金黃河”美麗的氣泡,樂在那一口下肚時,血液頓時沸騰的張力。可是我從來也沒有被他灌醉。我常常將瓶裏的酒倒入大馬杯,透視夜光與燈影交相輝映的空靈。那種漂亮、溫馨、舒雅......可惜我沒有被灌醉!不是我不承認,事實如此。因爲,我:阿巴古的主人,有個很有個性的名字叫“太陽雨”。

有朋友調侃:“爲啥不叫‘紮西’?那樣還有個性,比如‘紮西牛毛’,還有特別的名字如‘珍珠草’、‘樂桑噸珠’......”嗬嗬,我不懂,真的不懂。我就是我,多麽好的格言!我姓“巴”名“西”,也爽啊,太爽了,不是麽?我常常誇我的偉大的父母給了我這麽好的名字。幹嗎要改換名字呢?他們這幫傢夥,我知道沒前途的混徒們,老是來我的阿巴古裏喝得酩酊大醉,還胡言亂語。尤其那次,我喝得隻是有一點高,我說:“你們說的哪是哪啊......什麽羊毛?......什麽燉豬?......什麽草草草......”嗬,把他們給樂得前俯後仰。我鄭重警告:“Discriminationagainstandoppressionofanyethnicgroupareprohibited...anyactwhichunderminestheunityoftheethicgroupsorinstigatesdivisionisprohibited...”他們聽不懂我的鳥語,都瘋了似的攻擊的理論:“......什麽……歧視和壓迫?什麽……團結和民族分裂……哈哈哈......”我知道是他們喝醉了。不過我也沒辦法,隻得讓他們糟蹋我的阿巴古。其實我也需要快樂,你說誰不喜歡快樂呢?鳳凰鳥走了,走了就走了唄!難道我就要什麽都失去麽?是她的選擇。從來都沒有我的選擇。隻是我的這幫“紅嘴烏鴉”,老是嘴裏冒泡泡,沒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