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給你打下手吧?”天瑜歪著腦袋笑著說。
“好啊!”潘昊陽寵愛的輕輕捏了捏天瑜的臉蛋兒。“先撥點蒜吧!”
天瑜幸福的蹲在垃圾桶旁邊撥了幾瓣蒜,伸到潘昊陽麵前說:“夠不夠啊?”
“夠了!”潘昊陽扭頭看了看說道。
“那還有什麼呀?”天瑜將蒜放在案板上,又轉到潘昊陽的左邊探著頭看了看鍋裏的菜。“我再洗點青菜吧?”說著天瑜就拿起幾棵青菜洗了洗,然後又將青菜切好。轉身環顧了一下說:“盤子都放在那裏啦?”
“你找找吧!”潘昊陽邊翻著菜邊扭頭看了一下說:“你看看那邊那個櫃子裏有沒有!”天瑜一個櫃子一個櫃子的找,在最後一個櫃子裏找到了盤子。拿出幾個,將青菜放進去。這是潘昊陽已經炒好了一道菜,天瑜把一個盤子放在桌子上,他把菜盛進去。洗了洗鍋,又開始炒青菜。天瑜將菜端到餐廳的桌子上,又回到廚房在潘昊陽身邊轉悠,一會看看米飯熟了沒,一會又要嚐嚐菜怎麼樣,一會要放鹽,一會又拿出一瓶醋。總之在潘昊陽身邊轉,享受著著幸福的時刻!她認為隻有這樣才能表達她的幸福!飯做好以後,她為潘昊陽盛米飯,兩人來到餐廳吃飯,隻有她和他!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家,我暫時借過來用一天!嗬嗬!”潘昊陽給天瑜碗裏夾了塊肉笑著解釋道。
“嗬嗬!”現在的天瑜除了幸福的傻傻的笑以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這頓飯,是她吃的最最好吃的飯,她吃了很多很多,因為她覺得自己吃的不是飯而是幸福!整整那一天,她腦子裏一直播放著那些畫麵,那一天,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過了幾天,他們真的請來一個道士。先讓那道士去張思穎的屋裏看了看,然後又帶他去了程希文的家裏看了看,最後一群人都回到了辦公室坐下,蘇萱彤給那道士倒了一杯水。
“長老,你看出什麼沒有?”剛坐下程希文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那道士一個一個的看了看大家,最後將目光停在天瑜那裏。問道:“你相信神鬼嗎?”
“我?”天瑜疑惑的看看大家說:“不太相信!”
“我是說你相信這世界存在因果嗎?”道士接著問天瑜,大家都看著他二人。
“這個。。。。。。”天瑜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請恕貧道無禮!”道士起身站起來向眾人作了一揖,“一切皆有因果!善惡終是報應!其他貧道無可奉告!就此告別!”說完甩了一下浮塵轉身走了。
“喂!”汪正豪攔也沒能攔住。
“怎麼回事啊?”程希文看著天瑜問。
“天瑜,那道士怎麼會問你這問題啊?”汪正豪奇怪的看著天瑜。
“我怎麼知道!”天瑜無辜的看看大家,“難道你們相信因果報應?”
“我相信!”汪正豪舉手說道,“我相信這世界存在一種神奇的力量,是我們解釋不了的!”說完又看看大家會有什麼反應。程希文和白羽菲衝著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說法。而蘇萱彤和潘昊陽都沒有什麼反應。“喂,你們兩個也得表個態啊!”
“我不是太相信!”潘昊陽當然是站在天瑜這邊的,更何況他認為這都是二十一世紀了,怎麼會還有這些事情,現代的人都不應該迷信的。
“我處中立的態度。”蘇萱彤喝了一口水說道。
“哎!你們不信算了。可是想思穎和方鈺的事情你們怎麼解釋?這可是親眼看見的,不是道聽途說的啊!”汪正豪看著大家。
聽了他的話,天瑜又陷入了沉思。是啊!她們兩個人的事怎麼解釋?她們死之前都對她說了同樣的話,而且每次都會在現場見到一個人影。難道這些真的隻是巧合嗎?她們說的那個“她”到底是誰?那個人影又是誰?那個人影會不會就是“她”呢?會不會就是凶手呢?可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到那麼快就消失嗎?還有他是怎麼做到讓思穎和方鈺她們自殺的?難道是催眠嗎?可是,這些天也沒有見她們和其他什麼人接觸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又在想什麼?”汪正豪見天瑜對自己說的話無動於衷,就走過來在天瑜眼前晃了晃手問道。
“哦!”天瑜回過神看著他說:“沒什麼,就是在想她們兩人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用想了,那就是靈異的事件!”汪正豪肯定的說道。之後又看著潘昊陽,似乎也在對他說一樣。大家都不在做聲了,所有人都無法對親眼看見的事做出一個可以讓人信服的解釋。
“昊陽,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給,這是送給你的禮物!”晚上天瑜和潘昊陽又一次在那個公園裏約會,天瑜將一個黑色的盒子遞給潘昊陽,
“這是什麼呀?”潘昊陽接過盒子問道:“你還記得我的生日啊!嗬嗬!”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嗬嗬!”天瑜開心的笑著。
潘昊陽將盒子上的彩帶解開,打開盒子。在黑色的絨布上靜靜地躺著一塊手表,深褐色的表盤上銀色的數字顯得那麼清晰,玻璃的表模反射著橘黃色的燈光,讓潘昊陽驚喜的看著天瑜。
“別高興地太早啊!送你這塊手表,以後你的時間都是我的了!要隨叫隨到,知道嗎?嗬嗬!”天瑜摟著潘昊陽的脖子很是霸道的說。
“恩。。。。。。”潘昊陽抬頭思索了一下看著天瑜說:“要我隨叫隨到也可以,隻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嗬嗬!”
“啊?還要條件啊?”天瑜鬆開摟著他脖子的手假裝生氣的看著他說:“我知道,你的時間不是屬於我的,是你老婆的對不對?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送過的禮物是不能再收回來的,表你戴著吧!我也不需要你隨叫隨到了!”說完轉身就走。見她生氣潘昊陽一把將她拉回到自己的懷裏抱著,笑著說道:
“怎麼又生氣啦?你都沒有聽聽我的條件是什麼就生氣!”說著又輕輕刮了天瑜的鼻子一下說道:“真拿你這個小妖精沒辦法!好啦,不要生氣了。我的條件是以後你都要像今天晚上這樣開心快樂!”
聽了他的話,天瑜看著他的笑臉,眼裏又有淚水在打轉,很久,閉上了眼睛。眼裏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潘昊陽簡單的話語總能讓她感動的想哭!
“你看你又哭了!”潘昊陽騰出一隻手替天瑜擦了擦眼淚說:“不是說過不準你再流淚嗎?我不喜歡愛哭的女孩子的!不準哭了啊!”
天瑜輕輕的點了點頭,一頭紮進他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他就是不鬆手。我要是一輩子都能擁有這個男人的寵愛多好!這是不是有些太奢侈了?
“好啦,幫我把表戴上吧!”潘昊陽將表舉到天瑜的麵前笑著說道。
“恩”天瑜擦擦眼淚笑著將手表戴在了潘昊陽的左手上,因為這裏可以直接通道他的心!兩人含情的相互看著對方,路燈將他們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在盡頭交織在一起!
“咦?昊陽,你的手表挺好看的。是你老婆買的?”第二天晚上吃飯時汪正豪眼尖的看見了潘昊陽左手上的手表。後者隻是笑而不答,可是天瑜的心裏卻打起了小鼓,低著頭,今晚天瑜隱隱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疼,難道又有人戴了那個鐲子嗎?蘇萱彤看了看潘昊陽又看了看天瑜,在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汪正豪的話引來了白羽菲和程希文的好奇,也都湊過來看看潘昊陽的手表,而潘昊陽卻不在意,隻顧吃自己的。
“喂”汪正豪還想再逗潘昊陽幾句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他老婆程可嵐打過來的。“怎麼了老婆?有什麼事嗎?”汪正豪邊說邊出了餐廳。大家都看著他的背影偷偷的笑他。
“不好啦!”大家正在吃著,汪正豪從外麵慌張的跑了進來喘著氣說:“不好啦,我,我老婆也買了一個玉鐲!”
他的話讓大家都驚呆在那裏,怎麼會這樣?天瑜更加吃驚,不會是。。。。。。
“該怎麼辦?”汪正豪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我讓她無論如何也要把鐲子給取下來!”他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很無助的看著大家。程希文很有同感的走到他身邊說:“走,我們去看看,這次一定要救嫂子。”
“對,我們趕緊去!”蘇萱彤將白羽菲的外套遞給她,邊穿外套邊和白羽菲向外走。
天瑜已經第一個出來門,打開車門進車裏發動了車子。大家都跑過來,潘昊陽走過去說:“你會開車嗎?”
“快上車啊!”天瑜急切的催促道。潘昊陽被她嚇了一跳,跑過去坐到了副駕駛座上,看著天瑜。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啊?大家也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天瑜開動車子,因為以前大家都認為天瑜不會開車。天瑜的車技還是很熟練的,開得很快,將路上的車一個一個的摔在後麵。
“正豪,給你父母打電話,讓他們先過去看看。”天瑜急急的說著,腳不由的踩下了油門,因為她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疼了。她真的害怕!汪正豪聽見天瑜的話才想起來,趕緊給父母打了個電話讓他們趕緊去自己家裏看看。大家都緊張的看著車前麵,此時的汪正豪真恨不得自己長一雙翅膀飛回家裏!
汪正豪的老婆程可嵐前天買了一個玉鐲,戴上之後高興地給汪正豪打電話炫耀自己會投資,本以為會聽見自己老公的讚賞,可是沒想到汪正豪卻著急的告訴她因為玉手鐲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要她無論如何也要把玉鐲給摘下來。聽見汪正豪說張思穎和方鈺的死狀她很害怕,掛了電話就要將玉鐲取下來,可是怎麼都取不下來。於是她跑到浴室將手上打上好多肥皂,還是無濟於事,有在手上撒了好些洗衣粉,還是一樣。急的她都哭了出來,又跑到廚房將一瓶香油全倒在自己手上還是沒能取下來,氣的她舉起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結果自己的手都快弄破了玉鐲卻還是沒有任何碎的跡象。突然,她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於是她將櫃子裏的一把錘子拿出來,剛拿出錘子突然停電了。她也沒有在意,又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將左手放在茶幾上,右手拿著錘子。玉鐲在黑夜裏閃發著幽幽的綠光,程可嵐高高舉起右手,朝著左手狠狠地砸了下去,隻聽“咯嘣”一聲她的左手被砸的血肉模糊,玉鐲還是完好無損,她好像沒有感覺到疼,沒有大叫,也沒有把手縮回去。而是又一次舉起右手中的錘子,再一次狠狠地砸了下去!就這樣砸了好幾下後,她再一次將錘子舉過頭頂,這次是朝著自己的頭狠狠地砸了下去,“咣當”一聲錘子掉在地上,程可嵐慢慢的倒下趴在茶幾上。血,爭先恐後的從她的腦袋裏向外奔騰,在茶幾上形成了一灘血水,緩緩地向邊緣蔓延,先是一滴一滴的向下滴,隨即變成了線,底板上由最初的一小片蔓延成了一灘!屋裏所有的燈都亮了,那灘血,在燈光下顯得很刺眼!紅的那麼鮮豔,紅的那麼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