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轟隆隆!”
從早上開始,天空就陰沉沉一片,時不時的還有一兩道雷電閃現,不少的行人,都手拿著雨傘行走在街道兩旁,一家早餐店前,一位滿頭白發,卻神采奕奕的老人,望著天空中的黑雲,歎息一聲,搖頭說道:“G市要變天了。”
隨著一聲聲雷鳴,天空終於下起了蒙蒙細雨,隨著時間的流逝,細雨開始了變大,前後不過十幾分鍾,一顆顆如黃豆般大小的雨滴,打落在街邊商鋪小販的雨篷上,滴答滴嗒的聲音,讓人聽了心煩。
就在這個時候,街道的路口處,閃爍起了燈光,這一束光,仿佛是黑暗中的照明燈一般,那樣的璀璨奪目,隨著這一道燈光的出現,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一道道有些昏黃的燈光,天空好像被這些燈光惹怒了一般,雷鳴聲越加的響亮。
仿佛是為了迎合雷鳴聲,街道的那頭,閃著燈光的地方,開始傳來了一陣陣“咆哮”,仿佛如那沉睡的凶獸,被雷鳴聲吵醒憤怒的吼聲。
隨著聲音的接近,不少出來看熱鬧的人們,才發現那是一條長長的車隊,車隊清一色帕薩特黑色轎車,氣勢之囂張,無可匹敵。
車隊足足有四十多輛車,全都開著閃光燈,車速都在5.60碼左右,打頭一輛車是奔馳S600,車頭前搭起了一個小帳篷,帳篷裏麵放著一張黑白遺照,周圍是一個大大的花圈,花圈由白色和黃色的花組合成,整個花圈占據車頭,隻留下了一點空隙搭起帳篷。
照片上麵是一個男人,男人大約四十多歲,剪著寸頭,兩道劍眉橫飛入鬢,一雙眼睛大而明亮,雖然是一張黑白遺照,但是依然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出一股攝人的寒芒,男人很帥,是屬於那種成熟男人中的極品,要是真人那就是那些深閨怨婦們,床榻之上的常客。
車隊浩浩蕩蕩的開過,商戶們都開始了接頭交耳的討論著,那位說“變天”的老大爺,看著遠去車隊的影子,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和悲傷,搖搖頭,撐著雨傘消失在雨幕中,沒有人注意他,仿佛沒人看到他一般,有些佝僂的背,但給人一種大山一般的感覺。
車隊遠去,老人已不在,空氣中隻留下了,一團團灰色的霧氣,和那依舊清晰的歌曲。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你象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在白雪飄飛的季節裏搖曳。忘不了把你摟在懷裏的感覺,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熱更暖一些。忘記了窗外北風的凜冽,在一次把溫柔和纏綿重疊.。
偷眼看了看,外麵沒有人,我捂著臉從廁所出來,拍了拍褲腿上的尿酯,暗罵道:“這群王八蛋,等有一天老子發達了,肯定找人砍了你們。”
我叫王浩,今年12歲,安縣M鎮中學六年級學生,剛才我在廁所又被人給胖揍了一頓,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快一個星期了,基本上天天挨揍,好一點的一天挨一次,差一點的話,那就是一天挨好幾次。
摸摸被扇了幾嘴巴子的臉蛋,有幾條凸凸的印子,這群王八蛋,下手真黑啊,吐了一口吐沫,全是血,嘴角也被打破了,一邊走,一邊承受著周圍上完廁所,向我投來鄙視目光的學生,心裏一點不平衡,暗罵道:“看你瑪隔壁,你們被打的時候,老子也看見了,草。”
事情要從一個星期前說起了,那天是星期三,下午第二節課,體育課,在我們這個地方,體育課沒啥新鮮玩意,除了鬧,還是鬧,那天徐明暢那孫子,突然說去騎車玩,對於我這個農村出來的,自行車對我的誘惑是杠杠的大啊,再加上有幾次的例子,我和另外幾個小夥伴,頓時答應了。
當時在我們那個破地方,有一輛自行車,那家夥感覺特有麵,尤其是一種形似賽車的自行車,聽說他麼的賣好幾大百呢,我們在樓道裏,找沒有上鎖的車,我們那地方,有自行車的也就幾十個人,幾百號人,幾十個有車,能放樓道也就差不多了。
當時的我,就看中那種偽賽,我一瞅發現沒有上鎖,我他麼頓時就高興了,其他幾個棒老二,隨便提起一輛車,我看他們都開整了,我頓時一翻身,一屁股坐下去,頓時一股“豪氣”,直衝我腦門子,這感覺就是他麼的有範。
繞著水泥操場,騎了幾圈,突然一個聲音,在我頭頂罵道:“草泥馬,**崽子,你們別動。”
我抬頭一瞅,發現我們這破教學樓四樓,初一樓層,一個窗戶有兩個人頭朝我罵道,我一看他們是初中的,頓時就慌了神,但是我也不敢跑,幸好的是我的那幾個小夥伴,沒有把我丟下,反而和我站到了一起,這把我感動的啊,果然不愧是一起玩的“好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