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沒辦法改變它,那就改變我自己。隨著我的身體一天天的好轉,媽媽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兄弟們沒事就過來看我,陪我聊天我的心情也慢慢的好了起來。本來就能二十天出院的 ,由於那天晚上的原因又多住了五天才出院。出院的那天陽光明媚,兄弟們和梅姐都過來了,大家都很開心。
老剛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說法,要我先去洗浴城洗澡,說是去除晦氣。梅姐“你們兄弟們去吧!中午我在華美擺了一桌,你們直接過來就行”。
在洗浴城的浴池裏,老剛“樹,以後有什麼打算”。
“傷好了去學校啊!你怎麼會這麼問”。
大明“學校就不用去了,我們都被開除了,正好我也學夠了”。
我聽完就明白了,事情鬧的這麼大,學校不可能還讓我們上學。“那你打算做什麼?”
大明“爸爸想讓我幫他打理廠子的生意,我自己還沒想好那”。
我想了下問道“新波,海波,你倆什麼打算?”
新波“經曆了這次事情,我爸爸知道後,他嚇壞了。直接找了我的大爺,我倆過幾天就要去當兵了”。
“好,當兵好,你倆在部隊好好發展。走的時候告訴我,我去送你們,明天一起去看看兆民吧!”
老剛怕我又受了刺激,關心的問道“樹,你沒事吧!”
我嘴角微微上翹“沒事,他倆去當兵是好事,鍛煉下不錯”。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經曆了楊雪的事情,我也算是看開了。再說天底下有那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沒有父母會把孩子推進火坑的。兄弟們一起洗完澡,就去了華美,到的時候梅姐已經在了。梅姐看出來我們的心情不好就沒問,直接讓服務員去上菜。門開了走進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剃個大光頭,圓臉盤上,寬寬的濃眉下邊,閃動著一對精明、深沉的眼睛。笑著說“小兄弟你們好,我是李猛,你們可以叫我猛哥”。
我們都起身叫到“猛哥”。
李猛“都坐吧,我早就聽說過你們這幫小兄弟,上次在我的旱冰場打架的也是你們吧!”
我“猛哥,上次是我看到他們,打我兄弟我才動的手,給你添亂了”。
猛哥“添什麼亂,誰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年輕人打架正常”。接著又說道“上次在小梅那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們幾個表現的不錯,我都有點想收你們了”。
梅姐“哥,你想幹嘛?我這幾個小弟弟才多大,你別教壞了他們”。
猛哥“好,不說了,咱們喝酒”一會菜就陸續的上了一大桌子。兄弟們因為離別,情緒不是很高,但是就想喝酒。猛哥看出來了,也沒問就跟我們喝酒。喝到後麵我們兄弟抱在一起哭,喝吐了回來接著喝。梅姐本來想勸我們的,被猛哥拉住了,讓他們喝吧發泄完了就好了。我想猛哥應該是看到我們兄弟,觸動到他的一些回憶。那天喝到最後我們兄弟都喝多了,是猛哥打電話叫來人把我們送到的旅館。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一看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媽媽打來的。我跟媽媽回了過去,讓她別擔心,一會我就回去了。我把兄弟們都叫起來,一起出去買了不少東西,明天一起去看兆民。回到家吃了點東西,媽媽問我“樹,你想做什麼”。
“還沒想好,準備出去散散心,等我回來再說吧!”媽媽就沒再問,爸爸直接拿給我三千塊錢,“出去看看吧!不管幹什麼,家裏人都支持你,記得有空多回來看看我和你媽”。
“我知道了”說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抱著頭在屋裏哭了起來。這一夜我在床上,想了很多,以後我不在是學生了,要自己走進社會。
早上起來,帶好東西就去了看守所,今天兄弟們來的都挺早。跟門衛說了之後,他領我們去了接待室,一會兆民就來了。“兆民,你受苦了,哥對不起你”。
兆民 “樹哥,你這樣說就見外了,我在裏麵爸爸都打點好了,除了不能出去跟外麵差不多,再說我還一個多月就出去了”
我問道“你出來,有什麼打算?”
他們經常來看兆民,兆民已經知道雙胞胎要去當兵“你去那,我陪著你唄!”
“我想先出去散下心,你什麼時候出來,我來接你”。兄弟們又聊了一會,把煙和吃的都給兆民,我們就走了。回到租的房子,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又去了以前和雪經常帶過的地方,讓這段記憶埋在心底。過了兩天,新波和海波要去當兵了,我們三個來送他們,兄弟們抱在一起,哭了好久。這一次的離別,不知道何日才能重聚,看著火車離我們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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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