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森林聽不到龍傾的回音,他的聲音似乎被這古老的地方吸收了,龍傾覺得不對勁,緩緩站了起來,如果是魏延,他不會不理會自己的,那到底會是誰?隻是還沒等到他看清來人時,一陣濃煙升起,龍傾頓時失去了知覺。
巨大的蝮蛇一見眼前新鮮的女子昏了過去,立即眼冒綠光,興奮地遊了過去,在龍傾周圍盤了兩圈,露出尖細的牙齒就要往龍傾纖細的脖頸上咬去!
隻是鬼麵人似乎有別的想法,待看清龍傾小巧的臉時,突然改變主意,迅速將手掌伸進蝮蛇的嘴裏,結結實實地被他吸了兩口血,毒液順著血液緩緩滲透進皮膚裏,鬼麵人忍著劇痛深吸了幾口氣,慢慢平靜了下來;他的身體似乎有解毒的功能,居然不怕蝮蛇的劇毒。
“乖孩子,不是不給你吸,這個女人對我很重要,明天我再找別的女子給你吸,聽話!”鬼麵人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了過來,埋在厚重的麵具之下,聲音聽上去暗沉而又幽遠。
蝮蛇仿佛不聽話的孩子似的,喝了鬼麵人的血嫌棄地甩了甩頭,就差做個嘔吐的動作了;雖然被他攔住了享用美食,但是仍是不死心地圍著昏睡過去的龍傾轉圈,似乎對他的血液十分滿意。
鬼麵人無奈,畢竟這個巨大的家夥發起狂來,連他也攔不住,一把將龍傾背在身上,鬼麵人搖搖晃晃地往後山的老巢走去,而蝮蛇雖然不甘心,但見主人走了,隻得遊動著他巨大的身子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
臥龍堡的後山比前麵的森林更加陰深,這裏平時很少有人經過,就算有也成了蝮蛇的盤中餐;鬼麵人養這條蝮蛇已經有兩年的時間,從一丈長到如今的龐然大物可是費了他不少功夫,所以鬼麵人對他十分愛護。上次由於失手被龍傾紮了一劍,他一直把蝮蛇放在這個山洞養傷,如今傷口已經基本痊愈,本來打算今天帶它出去飽餐一頓的,卻沒想到遇到了意外的驚喜,而這個驚喜就是龍傾!
鬼麵人進了山洞,粗魯地將睡死過去的龍傾扔在地上,轉身點上火折子,陰暗潮濕的山洞頓時明亮起來;巨大的蝮蛇卻還是不老實,圍著龍傾嘶嘶直叫,似乎今晚不咬一口它就無法安靜下來似的。
鬼麵人見它這樣躁動不安,隻得無奈地拍拍它的頭顱,暗歎一聲:“好吧,今天就允許你開葷,不過可說好,隻準咬一小口,可別把他咬死了,我留著還有用!”
巨大的蝮蛇一聽主人允許它開葷,立即高興地在山洞裏扭動了起來,在豆大燭火的映襯下仿佛跳舞的蛇精,吐著腥紅的信子,看著躺在地上細皮嫩肉的女子,蝮蛇突然直直豎起它龐大的身軀,亮出兩顆尖銳的牙齒,目光如炬,就要往龍傾纖細的脖頸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