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鬼鬼祟祟地往公孫雨這邊跑來,趁眾人不注意,貓著腰坐在他的旁邊,如願收到他老子白眼一枚。
“嘿嘿!”喬吉傻笑,看著他爹黑了的臉色,想用左手擋臉,但想到左手被那個難纏的女人牽著,傻笑頓時變成了苦笑。
“你跑哪去了,怎麼現在才來,我找了你老半天!”公孫雨背著眾人小聲地嘀嘀咕咕,他一向跟喬吉鬧慣了,來到臥龍堡時常不見喬吉的影子,他覺得十分無聊;如今終於看見他,不顧場合便問了起來。
“你問她!我這幾天哪都去不了,被這祖宗纏的腦袋都疼了!”喬吉晃了晃兩人交纏的手指,自從他說過不想娶紅鸞的話後,紅鸞就像生怕他跑了似的,將他的手指緊緊纏著,一刻也不鬆開,他這被女人管的死死的模樣哪好意思出來見兄弟,如果今天不是他老子六十歲生辰,他絕對還會躲得遠遠的,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哦,我懂了我懂了,你現在是拖家帶口的人了,不比從前,從前你跟我去妓院喝花酒,哪次不是喝個十天半個月,看來你以後是沒這豔福了!”公孫雨見他兩這模樣覺得好笑,嘴裏半真半假道,聽得紅鸞立即目露凶光!
“什麼?姓喬的,你居然敢去妓院喝花酒,你是嫌命太長了是吧!”紅鸞一聽立即從纏人的小女子,化身成吃人的母老虎,捏著喬吉的耳朵將他提了起來。
“哎哎,我沒有,我什麼時候去過妓院,公孫雨你這個沒安好心的,你別胡說八道!”喬吉可被公孫雨害慘了,耳朵在紅鸞的手裏迅速變紅,充血起來。
“嗬嗬......”公孫雨一邊吃著花生一邊喝著酒,嘴裏控製不住的溢出笑來,他就是故意的,想看喬吉出糗。
“嗯哼!”喬傲天一見幾個小輩鬧得不像話,沉聲地咳了一聲,在這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容得他們放肆,立即以眼神警告。
而鐵奎見自己的女兒實在不像話,不僅沒有半分女兒家姿態,還在喬堡主的壽宴上如此胡鬧,冷喝一聲:“紅鸞!快點鬆開喬吉,你麵前的這幾位都是長輩,看看你像什麼樣子,我平時是這麼教你的嗎?”
而富商張子龍則是尷尬地笑笑,覺得這些小輩就是活潑開朗,哪像他們這些老頭子,老胳膊老腿的,坐哪沒有一點生氣。
喬吉和紅鸞一見他們的老子發怒了,立即坐了下來,安安穩穩地吃菜,再不敢胡鬧。
“漢國巡城史劉大人,越國節度使張大人到!”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通報,原本熱鬧的氛圍立即冷靜了下來,大家好奇地看著臥龍堡的大門,不明白臥龍堡堡主過生辰,這兩國大臣來幹什麼?
魏延也隨著眾人的目光向外望去,隻見一紅一藍兩個人影在侍衛的帶領下,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別人不知道這兩個官員來的目的,魏延卻知道,因為他們當今生活的大陸是個政權割據的時代,除了蜀,越,楚,閩,漢五個國家外,還有很多小的政權零星散落各處,而臥龍堡由於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地大物博,成為當今大陸上不容小覷,又引人垂涎的政權之一,這也是為什麼臥龍堡幾十年來一直閉關,不與外界接觸的原因!而今天這兩國官員同時到來,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怪不得喬堡主這幾天表情一直很凝重,原來是被兩頭惡狼盯上了!
喬傲天首先站了起來,考慮到張子龍是越國人,而且還是越國首富,身份特殊,連忙一個箭步擋在他的前麵道:“張兄,你還是先隨老吳去內室避一避,免得被他們認出來,日後麻煩!”
“喬堡主不用擔心,我跟你是君子之交,並不上升到政治層麵,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況且,這幾年我老了,很少去外麵,這些人不一定認識我,放心!”張子龍坐在凳子上,穩如泰山,完全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好吧,希望別被認出來!”喬傲天這才退了開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一紅一藍兩位大人越走越近。
一身白衣的龍傾朝魏延看了一眼,似乎在說這是你自己國家的人,我們的身份在這合適嗎?
而魏延則是悄悄地在桌子底下握住龍傾冰冷的手指,朝他笑了笑道:“沒事,他們三國接壤,喬堡主生辰來祝壽也是應該的,現在是和平時期,不會撕破臉的!我離開越國多年,越國的官員早就換了一茬又一茬,不會有人關心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