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爹爹好夫君上官雩就急忙又去做他的煮夫。
日子在指尖間,在幸福中,慢慢地過去。
我的肚子也越來越大,天氣越來越熱,而樓破邪的腳也能行走自如了。
天氣熱得我睡不著,我一摸身邊,上官雩竟然不在。
大概在院子裏吹風吧,我披上衣服,想去找他。
諾大的院子裏,有一顆大樹,我最喜歡在樹下乘涼了,這樹,還有驅蚊子的作用,所以就一直留著,沒讓樓破邪給砍了。
我聽到樹的背後,上官雩和樓破邪在說話。
我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天天不是見麵嗎?還有必要躲著我來說話。
我也沒有叫,輕輕地走前了去聽。
就瞧瞧他們說些什麼吧,在我所受的管教之中,我還是很難接受二個夫君,所以,一直和樓破邪也沒有過那條線。
我聽到樓破邪說:“你為什麼有話也不肯說呢?”
“我能有什麼話,”上官雩還是孤傲的樣子。
樓破邪輕笑:“這世,沒有一個男人,那麼大方到可以將自己的妻子都分享的,上官雩,尤其是你,就算初雪的心裏,有那麼一點我的位置,就算是我愛初雪更甚於我自己,可是我怎麼也不會相信的,我的腿好了,如果沒有什麼話,我明天可以離開這裏,我也不會再回到皇宮裏去,江湖之大,總有我的容身之地。這些日子,我真的很高興,因為有初雪,有你,你可以允許我表達一些我心裏的愛意,我心裏夠暖的了,一輩子我也忘不了,這麼一段的日子,也足以填寫我以後空白的生活了。”
我心裏一驚,緊緊地揪著,為什麼他要走呢?雖然我現在不接受,或者,我會慢慢習慣啊,我真的不想他離開,我不想他一個人孤寂,我也是愛他的。
我托起肚子,輕輕地撫著,再聽他們說下去。
“上官雩,你說吧,你要是不說,我就會離開這裏,你是一個好大哥,我一輩子,我也會記著你的。”樓破邪低沉地說著。
上官雩輕輕地歎了一口:“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出來,是不是我獨占初雪太久了,我會提醒她的。”
“不,不是這麼一回事,你們很恩愛,其實我也是高興的。我要知道原因,孤傲得不可一世的上官雩,為什麼可以做出這樣的讓步。”
“可你還不答應了,你又是什麼原因?別說你不愛初雪?”上官雩甚至有些怒叫。
“我愛初雪,可是我在乎他的感受。”樓破邪輕輕地說:“這一輩子,沒有什麼人能代替初雪的,不是嗎?如果是我,我也不會想要將初雪分享。”
過了良久,隻聽到二人大口喘氣的聲音。
上官雩才說:“你還記得秦準我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樓破邪問?
“在秦準的時候,我看到初雪很難受,我心痛得不得了,可是我不知道我和她之間的緣份要如何下去,如果我上前,那不是違了我曾說過的,要退出嗎?後來,我遇到了一個得道之人,他給我算了算,我四年之後有一大劫,必是命劫。所以,我看到初雪難受,看到她哭,我也不敢出現在她和麵前,我知道她喜歡吃葡萄,我天天放一盤在看著,想像著初雪一顆一顆悄悄地吃完。那天下大雨,初雪可憐的隻能折了荷葉用來作傘,我又忍不住出去了。我傷了初雪,我說,我過二天就要走了。她沒有說什麼,好傷啊,就走了,我當時手指掐在掌心裏,就想著,不能啊,再踏出一步,那四年之後,我留下多大的傷痛給初雪。”
他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我隻是想要初雪放心,所以,我那時忽然說出了一句話,不如讓我們娶了她便是。雲澤的瘟疫,讓我義無反顧地去了,我叫初雪要等我,其實我想,很久不來,你可以再去找她了,我沒有想到初雪找來了,還說愛我,我受不了愛的甜蜜吸引,我什麼也管不了,我就想和初雪開開心心的。”
他說得有些哽咽,似很難受,我的淚,也輕輕地滑了下來。
“我聽到蔡伯說你和初雪還活著,我當時想,也許當你們死了會好一些,讓你們在一起,我又覺得我這樣根本就是混蛋,我又來了。我慢慢地理清了,樓破邪,那雙飛燕也是我讓那道長說的,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雙飛燕的簽,而且,我再一次證實了,我四年後,是有一大劫,我怕過不去,初雪怎麼辦?怎麼辦?我想要看著初雪生我的孩子,哪是生命的延續,我答應過我上官爹爹,一定要找個心愛的女子,生一個兒子永遠地姓上官,延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