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找一個奴才夫君,你跟我爭什麼呢?”我臉皮還沒有那麼厚啊。
他笑:“聽孩子說,今天你說我非娶你不可。”
“哪裏是啊?”我臉都紅了。
月夜的清紛,終於有了一些涼意。
我搓洗著衣服,他在那石桌上點起燭火看著醫書。
不用為我做什麼,這樣平平淡淡,就足夠了。
靜靜地,隻聞搓衣服的聲音。
我想,這樣過一輩子,多舒服啊。
“倪初雪,你會不會洗衣服,別把我的衣服搓爛了。”他合上書,蹲在旁邊看。
“誰說我不會,在宮裏,我什麼都學會了。”
也是一個磨曆啊,我從什麼都不會的千金小姐,學會了自立。
“初雪,讓你做這些事、、、、”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打斷他:“你再說我把你的衣服丟了,我樂意做。”
他笑著捏捏我的鼻子:“越來越凶了。就這樣對我凶。”
“上官雩,你也有病,還喜歡人家對你凶。”
“好吧,得了一種叫做倪初雪的病。”他笑語著。
我沒好氣地向他拔水:“你都一把年紀了。”
“可不能這樣想,想嫁我上官雩的女子,連小孩子都有。”他一臉的得意。
“你就省省吧,都沒有你的份了。”
“倒也是,有個小醋桶,連心都分不出去了。等等,我來擰水就好。”
他走過來擰著衣服上的水,我擰著他的腰:“誰是小醋桶?”
“上官雩。”他清朗地說著。
我忍不住笑著:“是啊,你是大醋桶,可是我喜歡。”
美妙的月色,靜靜的照著。
風吹來,吹起月夜的涼,一高一低的身影,越靠越近。
他輕輕地吻我:“初雪,我很高興。”
“你的夢還沒有醒來,都過了一天一夜了,我不是還在嗎?反正,我不走了,你就是不喜歡我,我也賴著你。”
“怎麼會不喜歡呢?捧在手心裏,怕化了,含在嘴裏,怕融了。”手指輕輕地觸著我的臉:“初雪,我喜歡你,可我又怕,喜歡到了不知要怎麼樣,才對你更好。”
我一咬他的手指:“就這樣就好。”
不需要什麼,我不求什麼,都是一些不重要的。
“我知道了。”他低低地說:“我們什麼也不要,名和利,也不過是過眼雲煙。”
在很久很久以前,不是都知道嗎?
現在他竟然有些怕這裏會委屈我了,在他的心中,我是寶。
雙手輕撫著他的臉,慢慢地感觸著。
他吻上我的臉:“初雪,我喜歡你。”
有些情迷意亂起來:“厄。”
“初雪,我見你,總是有衝動,一種男人的衝動,別害怕,我不會傷著你的。”
他說得很坦誠,眼裏,寫上了一些情欲。
很多的事,我不懂,也是他告訴我的。
他說,不能這樣,不能那樣,他在用心嗬護著我成長。
我抬起眼,柔柔地看著他:“你不會傷害我的。”
我親吻上了他的喉結。他咬牙:“你這個小妖精,別點火。”
我也不懂情欲,可是,我喜歡他的靠近。
他低啞地說:“我再去洗一洗。”
我輕輕地看他:“我們,不是在一張床上睡嗎?”
他笑:“你不怕?”
我搖搖頭:“不怕。”
他永遠,不會傷害我的。
“你倒是不怕我騙你,玩弄你,再拋棄你。”他捏著我的鼻子,又不舍,一下,一下地輕吻。抱起我往房裏走進。
“總是要經曆的事。”我低低地說,耳根子都紅了。
“我是怕你玩弄我,拋棄我。”他哀怨地說著。
我笑了出聲:“吃虧的不是我嗎?”
“誰說的,男人也有吃虧的時候。你不懂的。”他曖昧地笑笑。
激烈的一個吻,讓我忘了什麼叫做矜持,我聽到自己嬌吟的聲音。羞得想要埋在枕頭下。
他細細地吻著我的胸,讓我想要尖叫。
他低低地笑著,又轉回我的臉,將我的尖叫吞入口中。
“不要怕。”他輕聲地說著。
我不怕,這是一個坎,我得過去。而且,他是不會傷害我的。
迷亂之中,眸子細碎地看他。回應著他的吻,抱著他的身子。
他的堅硬抵著我,可是,他並沒有馬上進入我,我鬆開了眉頭。
他輕輕地撫弄著我,輕柔地試探著,我連腳趾都卷縮起來了。
他讓我也興奮起來,難奈地叫著。
不斷的愉悅而來,我扭動著身子。他又一路吻上我,吻著我的眼睛:“倪初雪,我愛你一輩子,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