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說話?”他抬起頭,滿眼的受傷。
我淡淡地說:“我是奴婢,沒有說話地方。”
他雙手緊緊地掐著我的腰,幾欲掐斷,我難受,可也是咬住了唇,一句話也不說。
“說說話。”他低聲地說著話。
我沒有理會,他又抱起了我的腰,不由分說地去另一個地方。
這一次,是去冷宮。
在那樹林裏,他曾送過玉佩給我,在林子裏,他曾救過我,在那河邊,他曾一腳把我踢下去。
我竟然不知道,和他之間,有那麼多的影子啊。
冷宮門口的侍衛嚇壞了沒有看到皇上抱一個宮女進來的。
他扯著我的後,讓我看著:“忘記了嗎?忘記了嗎?”他急燥地說著。
不曾忘記,可是,我心裏早就裝不下他了。
如果換成我算計他,他會怎麼樣呢?恨不得殺了我吧。
他將我壓在草地上,氣鼻噴在我的臉上,雙手捧著我的臉:“倪初雪,你沒有心的嗎?”
我輕笑:“我的心,早就沒有了。”四分五裂不見蹤影了。
他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唇,我不甘示弱地咬著他的唇,滿嘴的血腥味讓他放開了我。
然後,他甩了我一巴掌。
重重的一巴掌啊,如此的清脆,在冷宮中,那般的讓人害怕。
我後著臉,低低地笑著。
“不許笑。”他怒吼:“為什麼你們都這樣看我呢?”
我又怎麼樣看他了,是七皇子和上官雩吧,關我什麼事呢?我是我,他們是他們。
他又壓在我的身上,吻著我的臉,急切地想要尋找我的反應:“倪初雪,我要是要了你,納你為妃呢?”
我不動,任他親著。
他撕扯著我身上的衣服,我拚命地踢他。卻讓他壓住腳。
“你反抗是嗎?為什麼呢?我是喜歡你的,我說過。”他壓在我的身上。
我感覺到了他的身體變化,我也曾經曆過這些事,怎麼會不知道。
我要是越是反抗,更會讓他想要征服我。
我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看他一個人瘋狂,我淡淡地說:“皇上,若風也沒有愛過你。”
他無力,然後躺在我的身側:“朕非殺了她不可,若不是她,朕不會失去你的。”
我坐起身,冷然地說:“皇上,這不是你的想要的嗎?七皇子有愧於我,所以,他上了邊關,所以,你得了權,你得了勢,得了寵,你成了皇上。”
他臉色變得青黑:“大膽。”
“皇上不是要我說嗎?那奴婢就說個清楚得了。皇上明知若風是奸細,明知道耶律重想要收買七皇子,所以,他們就想盡辦法讓七皇子得到我。皇上知道,皇上又還知道我的身份,大遼的公主,不是嗎?皇上的確是聰明,把我和他的性子也算進去了,所以,他如願的走了。”
他閉上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皇上又怕七皇子重軍反攻京城,所以,奴婢不得不留在宮裏,可是,耶律重也想利用奴婢讓連秋池假戲真做的將我偷運出宮。無非是想要和七皇子聯姻,又或者是和皇上你聯姻,我始終是牽製著七皇子的棋子,不是嗎?奴婢跟他說過,隻是世上少一個人而已。他放棄了這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著我逃走了。七皇子呢?皇上還是不了解他的,他無意於官場,何況是這些權勢糾結之中,如要與你相爭,你未必是他的對手,他選擇去了邊關,也就把命搭了上去,還在乎於這些權勢之中嗎?皇上現在又更不了解奴婢,奴婢現在隻是一個宮女,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要,就隻呆在宮裏,我這一世,我就沒有姻緣,這樣,還不足夠嗎?皇上還要看什麼呢?一切都沒有變,變的,就是每個人的心,都不同了。”
我曾以為,太子是有誌不得。
每每鬱悶之時,我便勸之,也許就是那時他對我有別樣的感覺嗎?
人就是這樣奇怪,你要是在他好的時候,幫著他,也並不為人記住。
你要是在最難的時候,扶持著他,他不管怎麼樣,還是會記得清楚。
當然,也有過不少能吃苦不同甘的事發生,在書時在,我看過不少,我不太了解我和皇上之間是什麼?是因為他一直就沒有得到過我的心?所以,他一直掛念嗎?
我嚐透了情的甜與苦,我心也累了,倦了。
他低低地歎息,然後輕輕地說:“初雪,你又怎麼能了解我呢?不為王,那我這一個東宮太子,算什麼呢?我一無所有,我每天,我就想著,我能幹些什麼?可是我和七弟,明明做一樣的事,明明,我比他還出色,我父皇,總是讚賞於他。權,不得不爭,天下之謀略,就少不了算計與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