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緣份太深(2 / 2)

值得鼓勵,我咬著牙,腰板直直的,就像待衛一樣站在那裏。

滿身就是精神和笑容。

我還是宮女,我足夠了,我受過我經曆過風沙。

我還是沒有緣份,我是緣份太深了,所以我一愛我就二個,就這樣吧。

我就是宮女,斷是無緣。

皇上能關我多久,能試探我多久,或許三年一至,我看我無心無浪無波,便會放我出去吧。

他這般氣我,他要受的氣,他就等著。

我倪初雪很會磨人的。

我就以出宮作為目標吧,終是讓自己有一個能走下去,能不沉問的目標,順著路,就這樣走。

可是,我還是想哭,我不想到深宮裏去。

結果不想也能知,他們喝了個大醉,笑著。傻傻地大笑一場,笑得在場將軍都莫名其妙。

笑得我心發酸,笑得雪紛紛下。

我仰起頭,脖子有些酸硬的。

這樣就是結局嗎?也罷,也好。

每個人都回到每個人的位置上去,從些,三人的結,也算是一種解法。

雖然解得痛,卻隻能如此。

他們看我一眼,有些不舍,還是扶持著,斷然地離去,一句話也沒有留下。

就這樣吧,結束吧。

“想跟我們走嗎?”皇上淡然地問著,如鷹的眼神從鏡中看著我。

我捧著巾子站在身後,輕輕地搖頭:“皇上,該擦手安歇了。”

“想嗎?”他問。

還是想要逼我,我有些歎氣:“奴婢不想,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

“按理說,我不會是一個宮女。”他轉過頭,興味地看著我。

我卻輕笑:“我寧願做一個宮女。”

大遼的公主,我不想做,我是燕朝土生土長大的,我已經習慣和喜歡。

寧願做個人下人,也不想做個人上人,哪個身份,對我來說,是一種壓力。

他坐在軟塌上說:“我無塵緣的道長見過聯了。”

我並不太感興趣,他也意不在那不是嗎?可是跟我說起,必是有什麼話說吧。

他挑挑眉說:“她臉上的刀疤是因為救我,宮裏有人欲殺我,她替我擋下了,所以讓人迎麵砍了一刀,容貌不再出眾,順勢就入了道。”

我沒有答話,他又接著說:“她求我了,讓你走。”

我輕笑,有些嘲諷,這顯然是白搭,皇上的心豈是軟的呢?

“顯然你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初雪,我不可能放得開你,我終是想著”

“皇上,安睡的時辰到了。”我冷然的打斷他。

他有些生氣,可是沒有再說話,躺上塌,我便退了出來。

要是這樣就氣了,那好,還多著呢?

出了來,外麵的冷冷黑黑,讓我心裏舒服一些。

我不太了解七皇子的母妃,可以為太子擋一刀,卻丟下自己的兒子在那虎狼之窩。

要換成我,我必是不舍得的。

吸吸氣,倪初雪,堅強吧,天會黑,也會明亮起來的。

我最是喜歡看初升之時了,可是,下雪的天氣,早得比較晚一些。

我也喜歡站在高處看遠方,二匹馬很快地從很遠的地方回來一般。

我輕笑著,將這些都刻到心裏去,是他與他,還好,那就好。我心裏也安慰多了。

“倪宮女,皇上讓你去侍候著。”小公公畢恭畢敬地說著。

我輕快地走了進去,皇上是早就起來了,正在批著奏折,我收拾著被子,冰冷冷的,想必是起得很早。原來皇上也不好做,不過並不關我的事。

很靜很靜,靜到他忍不住地說:“你能不能說些話。”

“皇上想聽什麼話,奴婢就說什麼話?”

“談談畫畫吧!聯很喜歡。”他說。

我卻笑:“我不會談。”

“你是不願還是不會呢?”他有些惱氣一般。

“皇上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隨口地就,反正我沒有什麼說話的餘地。

他將手中的笑一扔,丟得老遠,惱叫著:“倪初雪。”

“奴婢馬上撿回來。”我去撿他扔掉的筆。

他眯了眯了眼,挑起唇角:“你是不是要惹聯生氣。”

“奴婢不敢。”我心裏暗笑,其實我很敢。

他更氣:“別總是來這一句。”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倪初雪,你畫畫吧,聯喜歡看你畫畫,很專注,神情很美。”

我懶洋洋地說:“最近沒有靈感。”

“存心氣聯是不是。”他轉過身看我。

我正要開口說話,他又惱怒地說:“別來那句奴婢不敢,聯聽了就煩,你倪初雪,還沒有那麼膽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