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天在家裏忙著背台詞,都快忙瘋了,完全忘記了今天是星期五,每個星期唯一一天去顧年華城堡裏的日子。
下了樓,夏微光發現初似水都說小了,這哪是七、八個黑衣男子,分明有十多個好不。
十多個黑衣男子排成兩排,後麵還停著五輛賓利,弄得經過這裏的人紛紛朝這邊望,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來了。
夏微光走過去,有黑衣男子認出了她,直接領著她走到了最中間那輛賓利車門麵前,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夏微光害怕有人會認出她,想也沒想的就竄上車。
她最初以為,幾天前顧年華口中說的會派司機來接她,真的就隻有一輛車和一位司機,現在,怎麼還變成了十多個黑衣男子和五輛賓利車?
令她最驚訝的還是,她一上車,就看到了坐在旁邊的顧年華。
接個人,顧年華怎麼也來了?
他靠著座椅,閉著眼睛,車裏橘黃色的燈光撒在他的臉上,為原本就俊美的他,添上了一份異樣的邪肆。
他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即便是睡著了,周身的氣場還是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可夏微光,不是人,她自然是不怕顧年華的。
“別裝睡了,你幹嘛要派那麼一大群人來。”夏微光異常平靜的問。
那雙原本閉著的眼睛,在聽到夏微光的話後,倏然睜開了,一雙深邃黑沉的雙眸,直盯著麵前的人。
他的桃花眼很邪魅,如同罌粟,讓人沉迷,讓人舍不得別開眼。
“我還以為,第一次你就打算失約。”他就看著她,深邃的眼一點一點顯現出色彩。
這些色彩是什麼?
高興、迷茫、手足無措?
他這樣的人,會有什麼是值得迷茫,值得手足無措的,或許沒有吧。
“我答應過你,我不去找你的話會打電話,我記得我好像沒打電話吧。”
夏微光盡量把鍋都甩在顧年華身上,讓自己去忘記她已經忘記了要見顧年華的事實。
顧年華伸出手,在夏微光的嘴唇處摸了摸,自言自語的問著:“你難道真的記得今天是星期五嗎?”
“我怎麼可能不記得。”夏微光沒底的吼了句。
顧年華的手很冰冷,摸在她的唇上,像是一塊冰一樣,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她扭開頭,試著轉移話題:“你怎麼會親自來?”
顧年華的手一僵,靜默了三秒,他收回手,聲音冰冷的說出原因:“無聊。”
簡單,隻有兩個字,冷得像能凍死人。
夏微光不懂顧年華又在生什麼氣,隻當他是心理有問題,不想再開口跟他說話。
隻是……哪個人能告訴他,車子為什麼一直停在這兒。
雖說夏微光不怕顧年華,可他她卻不想和他近距離的待太久,那樣她會覺得很別扭。
“顧年華,我們什麼時候走?”夏微光略帶緊張了起來,每天往往這個時候奶奶都會去跳廣場舞,要是讓她發現她坐上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車,她就算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