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坐在篝火旁,烤著野兔。不得不說,他們打獵的功夫很差勁。不就打幾隻兔子嗎?有必要用陣法嗎?有必要用瞬移嗎?有必要用風元素嗎?有必要用意念嗎?有必要占卜兔子嗎?有必要用分身去抓兔子嗎?生個火,有必要用火鳳凰嗎?不像白淺,一個人打了五隻兔子,用兩個木頭生出了這堆火。
“要不要唱歌?”白淺望著天上的星星問。“好吧。”眾人答到。“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為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愛你怎麼能了,今夜的你應該明了……”鹿晗唱了這一句。邊伯賢也不甘落後:“我望眼欲穿,看我看不到的你。我側耳傾聽,聽我聽不到的你。”“嗬嗬,小兒科。”樸燦烈拍了拍白淺的肩:“第一場雪下起的午後,想和你分享感動,卻隻沉默對著話筒……”“我能看見你的雙眼,眺望著天邊。無人街角,無聲擁抱,靜靜地愛在燃燒。”吳亦凡在眾人麵前秀出了他的嗓音。“在唱歌嗎?那我唱xoxo,xoxo輕輕吻著你的x叫kiss……”脫線已久的金鍾仁,已回線。“我賭上一切而喝下了你,時間倒轉也無法收回,就算冒著上癮的危險……”吳世勳邊唱邊跳。“跳的好”眾人歡呼。“隻剩我跟白淺了嗎?”張藝興咬了一口兔子肉。“嗯,就我倆了。”白淺撕下一塊兔子肉。“那你先唱?”張藝興又咬了一口兔子肉。“你先吧。”白淺將兔肉放在嘴裏。“嗯,”張藝興應了一聲“沒有人在意我,我在一個人的角落……”“唱的不錯。”白淺吮了吮手。“你走之後,一個夏季熬成一個秋,我的書上你的正楷眉清目秀,一字一字宣告我們和平分手。好委婉的交流,還帶一點征求……”“白淺唱的很好。”鹿晗豎起了大拇指。“嗬嗬。”白淺幹笑了一聲。“睡覺了吧。”邊伯賢臉上臉上出現了一抹壞笑。“我睡哪?”白淺咬了咬唇。“你沒有地方睡嗎?”樸燦烈臉上也出現了壞笑。其餘五人不信,白淺是一個笨蛋。白淺又笑了笑:“你們睡帳篷吧,我睡……”白淺指了指車,然後跑了過去。邊伯賢和樸燦烈望天,為什麼我忘記有車了?
白淺打開車門,坐上了後座。“呃,我們睡了吧。”張藝興將最後一根竹簽扔進火裏。眾人便回了帳篷。白淺躺在了後座,閉上眼睛,回想著今天的事,確定他們上鉤沒有。白淺翻了個身,心想:等到了末日帝國,我可能會與他們對立吧,到時,我……嗬嗬~戲的程度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