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戴著耳機,誰在了前坐上。鹿晗開著車,張藝興和金鍾仁坐在後座。吳世勳,邊伯賢,吳亦凡和樸燦烈坐在另一輛車。
”你們覺得哪個女人怎麼樣?”吳世勳開著車談到。”不像紈絝“邊伯賢吃著東西。”嗯,不像。總覺得她身上有封月的影子。“樸燦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見個女人就說像呀?“吳亦凡躺在前座上。果然,坐這裏舒服。
”她的睡功可以和鍾仁一拚了。“張藝興看著正在睡覺的白淺。”才不要和她拚睡功。“金鍾仁搖了搖頭,又道:”她比我厲害。”鹿晗看了一眼白淺的睡顏,嘴角微微上揚。白淺閉著眼睛,仔細聽著耳機裏傳來的聲音:“小姐,OK了。”白淺嘴角上揚。張藝興看著白淺:“她夢到什麼了呀?”金鍾仁打了個哈欠,道:“夢中情人唄,我也要去夢我的夢中情人了。”然後就睡著了。
八人的下屬已經飛到了一半。下屬們一致認為:應該叫她們飛來,開車的話,恐怕要三個月後了吧。
白淺睜開了眼睛,眼睛裏盡是迷茫。鹿晗,張藝興看了,心裏最柔軟的東西被觸動了。白淺的眼睛瞬間清明了起來。“你眼睛?”張藝興看著那雙眼睛。“天生的。”白淺回了張藝興一句,就看向窗外了。“鹿晗,電話。”張藝興指了指鹿晗的手機。鹿晗連忙接起電話:“世勳,怎麼了?”另一頭的吳世勳看著前麵:“你們看前麵。”鹿哥他們一看,丫的,哪來這麼多的喪屍。白淺笑而不語,對著吳世勳那邊講:“比不比一次賽?”“什麼比賽?”“比誰殺的喪屍多。”“成。”八人決定來一次比賽。
八人都下了車,白淺伸了個懶腰,笑到:“該活動活動筋骨了,坐了一天車,真不舒服。”七人皆點了點頭。“那開始咯。”白淺興奮的像個小孩,自己最喜歡幹的事,不就是殺戮嗎?嗬嗬……“看不出來你是一個好戰分子。”吳亦凡笑著。鹿晗眨了眨眼睛:“剛認識她時,她就這樣了。”白淺笑眯眯的。“開始了嗎?我要布陣,嗯。”張藝興說完,便從背包中拿出了陣旗,開始了布陣。“我要讓你的陣白布。”邊伯賢笑了笑。“那開始吧。”吳世勳下達了口令。金鍾仁瞬移到了喪屍群中,開始玩刀。白淺從包裏掏出了一張符紙。“你就用一張?!”邊伯賢和樸燦烈驚呼出聲,這女人太膽大了。“嗬嗬,一張?看清楚了。”白淺手中的符紙瞬間變成了十來張。“到時候輸了別哭鼻子才好。”鹿晗笑著。白淺眯了眯眼,還有百來米,不著急:“你才不哭鼻子,嗬,老娘會哭鼻子!你丫的腦殘了吧。”鹿晗發動意念查看四周,沒問題:“我們該行動了。”張藝興笑到:“我要留在陣法裏。”“哦,好吧。”樸燦烈笑了笑。
一把符紙被白淺撒在了天空,白淺望著滿天符紙,心中有了一份算計。眾人皆在比誰殺的多。張藝興在陣法裏看著白淺,她在想什麼?白淺待符紙落下時,口令變從白淺的嘴中發出:“符聽我令,殺退喪屍,爆,火起。”在拚殺的六人隻看見一些符紙人在殺退喪屍,爆破符在“砰砰”的爆開來,一時間竟然比這白天還要亮上幾分,火在四周燃了起來,吞噬著喪屍。“看小爺帶你們出去。”樸燦烈坐在火鳳凰身上:“上來吧。”邊伯賢和金鍾仁上了樸燦烈這邊。鹿晗和吳世勳上了吳亦凡那邊。“白淺絕對贏了。”邊伯賢看著下麵。“嗯,要輪到我哭鼻子了。”鹿晗坐在龍上對邊伯賢說。兩人皆歎了口氣。
白淺仰頭,看向天上的六人。張藝興歎了口氣:“唉,就我輸的最慘了,一個都沒有。”白淺聞言一笑,然後走進了張藝興的陣法裏。白淺坐在張藝興的旁邊,笑到:“下回,我讓你。”張藝興看向了白淺,嘴角抽了抽:“不用了,謝謝呀!”
六人降落,白淺笑嘻嘻的說:“我贏了,鹿晗快哭鼻子。”六人都以為這是一個玩笑。隻有鹿晗知道:白淺說到做到。然後便哭了起來。這時,眾人才知道,這女人說到做到。
一眨眼,到了傍晚了。“哦,今晚吃什麼?”邊伯賢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吃這個。”吳世勳舉起了被串成一串串的蛇肉。“我不吃這個。”白淺皺了皺眉,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吃。“嗯。”樸燦烈回了一聲。七人繼續烤著蛇肉,不一會兒,便熟了。七人開始吃蛇肉了,白淺啃著壓縮餅幹。鹿晗遞了一串蛇肉過來:“你確定不吃?”“嗯,我確定。”白淺繼續啃著壓縮餅幹,開玩笑,白淺七百多年是白活了嗎?“好吧。”鹿晗將那串蛇肉放了回去。“我覺得這蛇肉味道怪怪的。”張藝興吐了一口出來:“靠,有迷藥!”張藝興昏了過去。“迷藥?”白淺低下頭沉思了起來:“該不會是靈卿教那位做的吧?”白淺一說完,剩下六人也昏了過去。“嗬,果然。”白淺嘴角有一抹不可察覺的微笑。白淺一點也不擔心他們,反正隻是迷藥,反正有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