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建議:“這樣吧。現在我們通過學校方麵讓這七個女人配合我們行動,逐一審問。說不定可以問出些關於那老頭的事。”
我知道這時候沒別的辦法,想找到魂魄的去向也隻能這樣做,於是便同意了。
十分鍾後,兩名女醫生和五名護士站在了校醫部大門前,特警們紛紛持槍將她們圍住,由王猛出麵問話。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幾個女人,她們相貌平平,無非是一些普通低調生活的安分老百姓,而且已經被現在這種槍械威壓態勢嚇得六神無主,回話的時候都帶著顫音,有的甚至看得出兩條腿在打顫,站都站不穩……
唉,看這個樣子,能問出什麼東西來?
我搖搖頭,有點無奈地想走出包圍圈,這時小白扯了扯我的衣服。
“怎麼了?”
“姐,這七個人之中,我聞到其中一個有邪惡的氣味,和那個味一樣。”
“喔?”我眼睛不由一亮,忙將小白拉到一旁低聲問:“是哪一個?”
“右手邊數起第二個。”
我望了過去。
那是一名護士,大概三十歲的樣子,普通得可以轉頭便忘了她的臉。她表現得倒是十分害怕,正死死地揪著身邊一位估計是嚇得兩眼無神、呆呆的護士。這與另外幾個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觀察久了,卻發現她其實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誇張,她那雙明亮眸子還時不時打量著我們。尤其是在瞥過我們的時候,會閃出一絲寒光,但很快便黯淡下來。如果不是我一直留意她,還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可是,單憑這一點也說明不了什麼。
“小白,你再確認一下,這個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見小白指了指那女人的口袋:“她身上的味道很淡,隻是那口袋裏麵有個東西,那邪惡的味道主要就是從那兒來的。”
也好,這也是一條線索……說不定這女人與那巫師有關。
我把王猛叫了過來,將小白的發現告訴了他。王猛便立即采取了措施。
他將人員全部轉移到校醫部的一樓大廳,安排警員將這七個人分別安置在單獨的房間裏看守,美其名曰“單獨審訊”。特地先將這個可疑的女人與眾人分開,我們三人在值班室裏單獨審訊她。
那女人得知要被審,曾一度表現得驚慌失措,但一被隔離開以後,便變得冷靜下來。
王猛讓第三小隊警員在周圍做好警戒,開始了訊問。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美婷。”她的聲音有點沙沙的。
“哪兒人?”
“SH人。”
“你什麼時候來這裏工作的?”
“大概一年前了。”
“你知道學校裏發生的植物人事件嗎?”
“知道一點,當時發生之後那些學生都有送到這裏進行救治。”
“那你認不認識這個人?”王猛將一張巫師的照片遞了過去。
王美婷看著照片,眼神有那麼一瞬間閃出一絲的不自然。隨即搖搖頭:“不認識。我們學校沒有這麼大年齡的外國人。”
我用眼神示意一下王猛,王猛會意,便要求她拿出身上的東西進行檢查。
王美婷一怔,眯著眼瞄了我們一下,慢慢地掏出身上的物品:錢包,手機,一包紙巾,一包紅雙喜,兩串鑰匙。
“那個口袋呢?”王猛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