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慶笑嘻嘻的,“你們想喝點什麼?”
我剛想叫飲料,鄭文君說了:“你喝什麼,我們就喝什麼。”
田慶大喜,就像撿了張能中獎的獎票,他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上六瓶啤酒!要青島純生的!”
哦!這小子,原來是想灌我們啊!難道想占我女身的便宜?這點小心眼,以我和你十幾年的交情,可以說你肚子一痛,我就知道是拉屎還是放屁。以前你的酒量就沒我好,也就四瓶的樣子,現在點六瓶,還不是想使壞?
我趕緊叫:“我要一支雪碧!”
田慶的臉就像剛撿了獎票,卻發現獎票是過期的那樣。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曉涵!咱哥倆之間還喝雪碧?以前哪天不是一瓶瓶吹啤酒的?難道……難道你真的不把我當兄弟……”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忽然發現:他捉著我的手也就算了,居然還在撫mo!媽的!這家夥色心也太露骨了吧?這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趕緊抽回。
我瞄了一眼鄭文君,隻見她笑盈盈地看著我倆,說了一句:“點了雪碧就要雪碧吧。”
田慶的臉就像撿了個過期的獎票,還被人拿著棍子責問為什麼讓獎票過期的樣子。一臉沮喪。
不過鄭文君的一句話緊接著又讓他複活了:
“雪碧我喝,你們倆喝啤酒吧。”一聽這話,我倒變成了哭喪臉。
啤酒和雪碧上來了。
田慶自告奮勇將啤酒斟滿一大杯,放在我的麵前,隨後自己倒滿一杯。
“來!為慶賀我的兄弟——葉曉……葉曉涵……重生,幹杯!”他嚎叫著。
我看了看麵前的啤酒,乖乖!以前不覺得啤酒大杯,怎麼今天這杯忒大呢?看看田慶的杯子,已經倒過來給我看了。
喝就喝!我硬灌了下去一杯。唔!以前五口左右就能幹了一杯,現在要咽十多下。
剛放下杯子,啤酒又滿上了。
“死胖子!你少灌我!我現在的胃太小了,沒以前那麼能喝。”我呼了一口酒氣,“這杯子也太大了。不能隨量嗎?”
“咱兄弟感情深,一口悶。隨量像啥樣?”田慶又舉起杯子。
我又勉強灌了一杯,搖搖手,“不行了,不行了。肚子好脹,受不了。”
“你行嘀!”看著麵前的杯子再次滿上,我瞪了田慶一眼。
鄭文君倒是在旁邊看好戲,“你們隨意,我隻等上菜。”
第三杯下肚,我拚命咽下最後一口啤酒,打了個飽嗝。
“我真的不行了,胖子,你就饒了我吧!這還沒吃飯,你就先灌了我一瓶,還說是兄弟,好過分。”我央求著。
看著第四杯滿上,我感覺有點上頭了。怎麼這麼快?不會的,一定是幻覺。
鄭文君看著我,忽然眼睛一亮,“曉涵啊!在這裏,又沒別人,你就別戴什麼發套之類的東西了。你喝了酒,滿臉紅紅的,也不嫌熱。”
“唔?”我的發套被鄭文君摘了,齊肩的頭發散了下來,緊接著大眼鏡也被取掉。
“你幹嘛?我的頭怎麼有點暈……幹嘛摘我的頭發……別亂搞我的眼鏡。”我摸著有點暈的頭和有點發燙的臉,腦子裏忽然醒悟:這個身體可不同以前,不一定能喝那麼多酒,不能再喝了!
我指著田慶,“你!很壞!變壞了…….唔……”這個天怎麼在晃,我的舌頭也大了?不行!要想辦法……
“這個……這個身體不能喝太多,我不能……不能再喝了。我去廁所……”
我有點搖晃地走進包間裏的衛生間,摳喉嚨,把胃裏剩下的啤酒吐在馬桶裏,隨即撐在水池前,洗了洗臉,清清酒氣。
看著鏡子,裏麵是一個已經眼神迷離,嘴角微翹,滿臉緋紅,長發披肩,十足是勾人上chuang的尤物,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我禁不住想上去親一親,摸一摸。摸到了鏡子才知道自己在犯傻,看來酒能助性,也能亂xing,這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