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一個飛膝狠狠地擊在鬼護士的胸口!但是鬼護士似乎不怕痛,僅僅是身形晃了晃,嘴裏發出“喀喀”的聲音,再一次抓住鄭文君,丟了出去!鄭文君在空中翻了身,單膝半跪著地,絲毫沒有損傷!
我見到鄭文君可能有危險,趕緊衝了上去幫忙。奇怪的是這個鬼護士好像十分顧忌我,我一衝上去,她就閃在一旁,用可怕的臉麵對著我,嘴裏流著口水,還非常小心地與我保持著一段距離。
鬼護士不住地衝著我吼,突然從手術台上抓了一把手術刀,直勾勾地麵對著我。
真是見鬼!這家夥居然還會用武器。這不是一般的鬼上身吧?
我正想著,鬼護士再次被鄭文君纏住。隻見她用一塊白布作為武器,緊緊地纏住鬼護士握著手術刀的手,對其小腹進行一連串的踢擊。鬼護士卒不及防,被打得彎下了腰,嗚嗚直叫!
我見是個好時機,悄悄從鬼護士的身後衝了上去!
哪知道,那個鬼護士背後好像長了眼睛,一個回身硬抗了鄭文君幾下重擊,用握著手術刀的手向我衝來的方向反劃了一刀!
“啊!”我的手掌被她劃了一下,鮮血直流。我捂著傷口,暗自慶幸沒有太靠前,否則就不是手掌被劃傷那麼簡單了。
手掌上的血嘀噠嘀噠地流著,我忍著痛,忽然發現那該死的鬼護士驚恐地盯著我受傷的手,手中帶血的手術刀也恐懼地丟在了一旁,居然還在哆嗦!
媽的!老子的血有傳染病啊?有沒這麼誇張?
鄭文君見有機會,立即用全力將纏著鬼護士的白布一扯,鬼護士差點被扯倒,鄭文君順勢一個反扯,將鬼護士的手扳到背後,那白布在護士的頸部繞了一圈,並用身體頂著鬼護士的背往牆上推!
那個鬼護士反抗的力量真大,居然隻被推了一點距離就推不動了。看來牆上的紙符對鬼來說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殺傷力。
我見狀,趕緊衝上來幫忙推。當我的雙手一接觸到鬼護士的時候,那個鬼護士一聲慘嚎,全身散發出粉色霧氣,霧氣很臭,像極了死老鼠的味道。護士整個身體一直在抖動,不一會兒便癱倒在地上,還時不時抽動著。
我驚呆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望望鄭文君,看到她也望了一下我,又望了一下我帶血的手,一副怪怪的表情。
“那鬼還沒死,你把它逼到牆角的壇子裏,我們好封印它。”鄭文君把我推到癱倒的護士前。
我伸出雙手,對著倒地的護士,希望在那惡魂出來的時候能及時控製它。
忽然,我聽到一聲淒厲的叫聲從護士口中傳出,緊接著一團黑霧從她的額頭飛出。我立即把它往牆角壇子的方向逼去!
惡魂見被逼在了牆角,無路可逃,隻好往壇子裏鑽。
這時鄭文君手裏拿著蓋子,對我說:“借你的手一用。”
也不管我答不答應,一把捉住我受傷的手往蓋子底麵上拍了一下,在蓋子上留下了一個血手印,然後將壇子蓋好,貼上了黃紙符。
“這是幹什麼……好痛!”我有點莫名其妙,捂著拍到的傷口。
“當然是封印啊!”鄭文君笑笑,“好了,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市長的手術可不能耽誤。”
她回身看看了那倒地的護士,護士的臉上有兩滴鮮血,不由愣了一下。隨即又看了我一眼,“我們趕快收拾一下。”
我和鄭文君開始收拾著手術室,手術台也被推回了原位,手術繼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