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目的。”袁峰冷笑說道:“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是麼?”林向南笑了笑說道:“袁峰,我勸你最好跟我說實話,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
“哈哈哈哈!”袁峰大聲譏笑,旋即,袁峰很不屑的看著林向南,冷笑說道:“林向南,你是威脅我麼?真是好笑,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一個廢物。”
林向南笑眯眯地看著袁峰,旋即,林向南就如豹子一般突然往前一躥,然後林向南的右手,就狠狠掐住袁峰的脖子,緊接著,林向南就把袁峰舉了起來,如舉著一隻小雞仔一般。
袁峰雙腳離地,頓時憋得臉部通紅,額頭青筋根根暴起。
袁峰雙手用力掰扯著林向南右手,試圖讓林向南鬆開手,隻不過,林向南的右手紋絲不動。
林向南就這麼舉著袁峰,笑著說道:“袁峰,我可以對一個人慈眉目善,有說有笑,也可以對一個人心狠手辣,而且我要心狠手辣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所以,我奉勸你,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袁峰已經不能說話,他在用力掙紮!
過了一會兒,袁峰已經沒力氣掙紮,他開始翻白眼,強烈的窒息感,讓袁峰覺得自己就快要死過去。
就在袁峰快支撐不住的瞬間,林向南鬆開右手,然後,袁峰就狠狠摔在地上。
緊接著,袁峰捂著胸口,就開始大口呼吸起來。
這一呼吸,伴隨而來的,是劇烈咳嗽。
好一會兒,袁峰才緩和過來,
袁峰怨毒的看著林向南,林向南則蹲了下來,依舊笑眯眯的看著袁峰。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林向南笑著說道:“你昨晚之所以會跑到酒店,主動向我挑釁,是因為你背後有人給你撐腰,他唆使你這麼做,對不對?”
袁峰臉色頓時一變,從這臉色變化,林向南就更加可以確定,他的猜想是對的。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袁峰臉色陰沉的說道。
林向南冷笑了笑,說道:“袁峰,看不出來啊,你還真是秦儒風的一條好狗啊!”
聽到林向南這句話,袁峰臉色頓時驚變,然後難以置信的看著林向南,失聲說道:“你……你怎麼知道?”
對於袁峰,林向南沒有多少了解,但袁吏對袁峰去很了解。
在袁吏看來,袁峰就是一個窩囊廢,說白了,就是個草包,是個沒腦子的家夥。
林向南前天剛回的羊城,也就是說,沒什麼人知道林向南回了羊城。
昨晚,林向南參加宴會,袁峰卻帶著他的人出現了,如果說這是恰巧,林向南絕不相信。
而且據林向南了解得知,市企聯並沒有邀請袁家的人,畢竟像袁家、仇家這樣的大家族,也沒必要參加所謂的“十佳企業家”的評選,因為他們根本不需要這個噱頭。
也就是說,袁峰是抱著目的來的。
袁峰到來之後,先是假裝不認識林向南,然後就讓他那些跟班對林向南進行挑釁!
隨後,袁峰那些跟班,刻意把話說得很難聽,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激怒林向南,想讓林向南動手打人。
一旦林向南動手打人,即便有大老板扶持南思夢,南思夢也必然遭受極其惡劣的負麵影響。
顯然,這是一個圈套!
好在林向南足夠冷靜,用巧妙的方式,破掉了這個圈套。
不過破除圈套之後,林向南又刻意激怒袁峰,拐著彎子罵他腦殘。卻未曾想,袁峰也格外的冷靜,按道理說,以袁峰這樣沒腦子的人,當著這麼多人,被林向南這般侮辱,絕對不可能保持冷靜。
那袁峰之所以能保持冷靜,肯定是有人事先囑咐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理智。
而且自從袁吏脫離袁家,這一年多來,袁家從未主動挑釁過林向南。
林向南心裏很清楚,一者,袁家老爺子從來沒有跟林向南交惡的想法,相反,他把袁吏趕出袁家,是主動向林向南示好,因為袁吏脫離袁家,就可以一心一意追隨林向南,輔佐林向南。二者,袁家這些廢物,他們沒膽子招惹林向南,因為他們都知道,林向南背後的靠山是仇家,而仇家,不是袁家這些廢物敢得罪的。
現在,一年多過去,林向南剛回到羊城,袁峰就有膽子,敢主動來挑釁林向南,這讓林向南嗅聞到一種可能。
那就是有人給袁峰撐腰,而且因為這個人的緣故,讓袁峰乃至袁家那些廢物,不再懼怕仇家。
如此一來,這個人身份,就很是明朗,他隻有可能是秦儒風。
恰巧,一個月前,秦儒風正式掌舵秦家,所以秦儒風有足夠的資本,讓袁家這些廢物,心甘情願歸附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