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圖,我們有多久沒見過了?”林向南笑著問仇宏圖。
“師父,好像有十年了吧。”仇宏圖很激動的說道。
“是好像有十年了,十年前我記得你還胖墩墩的,現在瘦了這麼多。”林向南笑著說道:“對了,十年前你怎麼去了大象國?”
“十年前,師父你不告而別。”仇宏圖激動說道:“我的拳法也到了瓶頸,死活突破不了,後來我想起師父說的,破而後立,所以我就去了大象國,然後去那裏打黑拳,那裏泰拳高手很多,好幾次我都是死裏逃生。不過經曆幾次生死掙紮之後,我的拳法也精進了,師父,我現在已經練出內勁了。”
“不錯啊。”林向南拍了拍仇宏圖的肩膀,由衷替仇宏圖感到高興,笑著說道:“那回頭我們練練,看看你內勁兒達到什麼層次了。”
“好的,師父。”仇宏圖很激動的點頭應道。
“你個混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白白替你擔心。”此時,袁夢琪氣不打一處來,怒視著林向南,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我怎麼沒早點告訴你,我都說了好幾遍,隻要我說一句話,宏圖就不會跟我動手,你自己死活不相信,現在還怪起我來了。”林向南哭笑不得的說道。
“……”袁夢琪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但是袁夢琪心裏還是很生氣,怒視著林向南說道:“那你早說,你是他師父,不就可以了,幹嘛拐彎抹角。”
“如果我說我是他師父,你一定會認為我是瘋子。”林向南苦笑道。
“……”這一刻,袁夢琪又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是啊,如果林向南真這麼說,袁夢琪一定會認為他瘋了。
“原來你是我師母吧。”仇宏圖笑著看著袁夢琪說道:“我說師父怎麼會來這裏當保安,據說師母現在跟袁家大少爭奪家族繼承權,師父來這裏當保安,一定是為了暗中保護師母。不過師父,這十年你去哪了?”
“唰!”
這一刻,袁夢琪的俏臉羞得就像熟透的紅蘋果!
“仇宏圖,誰是你師母了。”袁夢琪羞惱的瞪著仇宏圖,大聲說道。
但袁夢琪不可否認,乍一聽仇宏圖喊她師母時,她內心羞得要死,卻也甜滋滋的。
“宏圖,不可亂說。”林向南皺著眉頭,嗬斥仇宏圖。
“哦,原來她還不是師母啊。”仇宏圖笑著吐了吐舌頭說道。
當仇宏圖的小弟,看到仇宏圖會做出這樣的表情,瞬間,他們心裏猶如萬千草泥馬狂奔而過。
這個保安到底是何方神聖,不僅是他們老大的師父,而且還能把他們老大,如此凶殘的一隻惡虎,訓成了溫順的小貓。
“仇宏圖,是誰指使你來的?”此時袁夢琪既羞赧又尷尬,便連忙轉移話題,美眸瞪著仇宏圖說道。
“還能有誰,你的競爭對手唄。”仇宏圖笑著說道。
“袁吏?”袁夢琪的秀眉頓時皺緊。
“是啊,就是這個家夥。”仇宏圖點點頭說道。
“袁吏有這麼大麵子,能請動你們仇家人?”袁夢琪很是驚訝。
“他有個屁麵子。”仇宏圖冷笑道:“隻是我爺爺欠過他的人情,爺爺這人最講道義,袁吏那家夥帶著袁翊來我們仇家,然後用那個人情,讓爺爺治好袁翊那家夥的胳膊,爺爺發現是高人點了袁翊的穴位,他也解不了。”
“不過爺爺說既然是人情,這事就包在他身上。本來爺爺不是派我來的,因為前段時間,我跟一個人北方高手比武,把那人廢了,一直在關禁閉,所以爺爺是想派仇宏誌來的,結果袁吏跟我爺爺提要求,點名讓我來。爺爺顧及到還人情,也不好拒絕他。等我放出來之後,袁吏還跟我說,他之所以點名讓我來,是想讓我爺爺把我從禁閉中放出來,他以為我會感激他,殊不知,他就是個煞筆。”
說到這,仇宏圖冷笑連連。
“這家夥一直都這麼陰險。”袁夢琪恨聲說道。
袁夢琪這麼聰明,自然知道袁吏的用意,他點名讓仇宏圖來,完全是想借仇宏圖的手,殺了林向南,如此一來,就斷了袁夢琪的左膀右臂。
“他想借你的手殺我。”林向南此時也冷笑說道。
“是啊,他一直跟我說,你是個高手。”仇宏圖冷笑說道:“師父,要不我去廢掉他。”
袁吏深知仇宏圖暴戾的性格,一再挑起仇宏圖的戰意,自然是想讓仇宏圖殺了林向南。
如果不是林向南,是其他人,仇宏圖還真有可能殺了,但現在是林向南,袁吏又這麼利用自己,這讓仇宏圖很不爽!
仇宏圖對袁吏,是真的起了殺心。
如果此時袁吏知道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一定會後悔耍這樣的小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