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堯傻乎乎的,被迫承受著,反應跟塊木頭一樣。
他霸道吮吸她口中的甜美蜜汁,咬著她的唇瓣,又軟又甜。
吻了許久,赫堯實在憋不住氣了,喬謹睿才不舍分離。
赫堯用手指摸了摸嘴唇,不照鏡子看也知道腫了破皮了,跟香腸嘴沒有差別了。
赫堯恨,喬謹睿怎麼一昏迷直接會了套路,竟然拿自己的傷來騙她,可惡至極!
赫堯鼓起腮幫子,一臉嬌媚的萌態。
喬謹睿眼神略顯複雜,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是撩人的曖昧,“本來很痛,可親了媳婦的小嘴以後,我覺得我已經痊愈。”
“誰是你媳婦?走開!”赫堯又推喬謹睿,但避開了受傷的地方,“不要臉!”
可喬謹睿又抓住了她的手,克製著聲音問,“如果不是,那為什麼一直在我身上亂摸?”
“我……”赫堯頓時麵紅耳赤,在男人戲謔的笑聲中卵足了勁掙脫。
可她哪敵得過喬謹睿?
他的手掌很寬大,輕輕鬆鬆就能包住她的手,他的手不細嫩,很粗糙,有厚厚的繭子。
他的手,是握槍的手,懲治歹徒的手,保家衛國的手。
他笑,又抓著赫堯的手從自己的胸肌開始摸,赫堯掙脫無能,欲羞憤死。
“堯堯。”他突然叫她的名字,有些溫柔,竟覺得醉人,“傷口又開始痛,你幫我上藥?嗯?”
赫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喬謹睿不盡興的抓著赫堯小手搓了兩把,才肯放過她去拿藥。
她的手很小巧,手心手背都軟軟的,白嫩中帶著淡淡的粉,好捏又好摸。十根手指頭細長,上好白玉的色澤,指甲蓋也是粉嫩嫩的。
赫堯低垂著眉眼,比平日安靜些,小心認真上著藥,不時看看他的表情,是否下手過中還是其他。
他還是笑,滿足極了,萬年冰山開始慢慢融化。
上好藥了,她並不嫻熟,反而很笨拙。有些時候會碰到自己的難忍的痛處,可喬謹睿不介意,隻要是赫堯,那就夠了。
她再幫他纏紗布,眼睛裏的認真之色如同吸魂的鬼魅,他還是在笑,盡管赫堯纏的很醜。
而後,赫堯想給他穿病號服。
纖細手指捏開衣服,敞開,赫堯道:“大佬我們來穿個衣,現在天氣冷了,避免著涼。”
喬謹睿卻惜字如金,“不穿。”
赫堯:“……”
感情你想不穿衣服再我麵前騷來騷去?赫堯的麵部表情有一絲扭曲,她又勸道:“你現在剛剛醒過來,傷還沒好,等下生病了怎麼辦?”
“我身體一向很好,你不知道?”喬謹睿微微笑,俊美無儔的俊容帥的過分,而且調戲她的時候,他的表情都是一本正經的,好像置身事外。
赫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倏然,在赫堯想辦法之際,喬謹睿又道,“堯堯那四天裏跟我說過的話,我都記得。”他頓了頓,“正在改變。”
赫堯一幅見了鬼的樣子瞪著喬謹睿,又以見了鬼逃命的速度奪門而出,跑了。
但喬謹睿的笑容依舊沒有下去過,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