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五,還要上課,我迷迷糊糊的起床,這是從到這裏以來第一次沒有人伺候我起床。慢騰騰的吃完早餐,到學校已經是兩節課後的事了。
“夏爾?你回來了?這兩天去哪裏了?到處找你都找不到。”龍馬吃驚的望著這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有點不可置信。
“我回去做手術了。看,我以後都不用戴眼罩了。”我看著這可愛的臉龐,在他們身邊我應該可以治好他離開的痛吧。“我不在的時候,沒發生什麼事吧。你們有沒有好好練習?要是讓我發現你們誰不乖!哼哼……。”
“……。”龍馬麵有鬱色。
“怎麼了?”怎麽不說話?我疑惑ing。
“部長……他……的手臂……”龍馬支支吾吾的。
國光的手臂?國光的手臂!“他和跡部打過了?”
“嗯。”龍馬點頭。
天!我錯過了什麼!我不再和龍馬囉嗦,轉身衝向國光的班級。
“國光……。”我的聲音略略有些發顫。
“你來了。”見我在門口,手塚微微楞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筆走了出來。“不要跑的那麼急,你的身體不能劇烈運動。不能大意。”
“你……”我一手輕握他的左臂,哽咽到不能言。我還是什麼都不能阻止。龍馬保護不了,國光也沒辦法!妄我身為惡魔之王,留不住自己愛的人,連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不受傷害都做不到。
“不用在意。”一隻大手附上了我的手。
“我馬上幫你聯係醫院。”我拿出電話就要打。
“不用。”他擋住了我:“沒關係,不用。”
“可是……”我還想再掙紮時。上課鈴響了。
“好了,不用在意,我知道怎麼做。上課去吧。”手塚打斷我的話,轉身回到了教室。
…………………我是著急呀的分界線………………………
“喂,塞巴斯……嗯,那個,福伯啊,把德國那家運動員康複中心的資料傳給我。……嗯,再通知他們不久會有一個手臂受傷的人過去……對,收費全免的……嗯,就說是我說的……嗯,就這樣,我等你傳過來。”
掛上電話後我的心就開始痛,我坐在我為塞巴斯爭取的辦公室裏冷冷的感受著。這段時間一直受著靈魂撕裂之痛。我就一直忍啊忍到我習慣到可以忽略那種一般人根本無法忍受的痛。我以為再也沒有什麼能讓我覺得痛了。誰料隻要‘塞巴斯’這三個字,就可以痛得讓我掉眼淚。塞巴斯!塞巴斯欽!塞巴斯蒂安!我該怎樣!我還要怎樣!我連靈魂都不要了,你還想我怎樣!
我順著桌子慢慢滑到地麵上坐下,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痛!好痛!怎麼會這麼痛!我要瘋了,我不要再想著他了,不要了。誰來幫幫我!
“……孩子……”
“父神……”我抬起頭,淚洗過的蔚藍中溢滿了痛苦。太丟人了,形象都沒有了。還好沒人看到。
“……”欲言又止。
“父神……幫我……!我真的不想再痛下去了!”我實在受不了了,不停的不停的想他。我怎麼能卑微到被人丟到一邊卻還想著念著他的地步。我不允許,決不允許!
“……我隻有一個辦法壓製靈魂撕裂之痛,不過……會用到你心裏樂最珍惜的記憶,可是那樣你從此會想不起那些快樂的。”
“樂……最珍惜的……”我有過嗎?在天界的時候一直在幫父神打理天界,每個天使都將我當半個神看。為有根加百列和米迦勒在一起是能輕鬆點,那算得上是快樂嗎?我喃喃的低語著。
樂……最珍惜的……
突然腦子不自主的闖入一個人的身影——塞巴斯。他腹黑時眯起眼睛的壞笑;囂張時翹起的嘴角和驕傲的眼神;不滿時微微蹙起的眉。幫我沐浴擦發穿衣時的認真和溫柔;看我撒嬌幫我善後時的包容和無奈;看我受傷時的緊張和生氣……還有……在床上的一顰一動……都是我最開心也是最珍貴的記憶。我還想要更多更多,可惜的是……就連這些也都不是給我的,沒有一個是真心給我路西法的。他隻喜歡著他的少爺,即使他隻是我的一部分,可是他就隻喜歡那一部分。所以……如果連我都忘記這些回憶……那麼還會有誰記得?會有誰知到我曾經在他的生命裏出現過?ma,這樣也許會比較好也說不定。斷的這樣幹淨徹底,我是不是就會少痛一點……
“好……父神,就這樣吧。您施法吧……”
“……”真的不喜歡他個惡魔,看他把我的小路西菲爾弄成什麼樣子了!真的不想把路西菲爾交給他,可是真的不願看到我可愛可愛又可愛的兒子這麼難過。萬一再出個米迦勒事件,我可不保證能在救他一次。不過就算我放手,也不能那麼輕易讓他的了。先埋點擋路石再說。
求月票、求收藏、求、求點擊、求評論、求打賞、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