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美公開賽最後當然是龍馬贏了!然後我就‘攜家帶口’的和他一起坐著我家的專機來到日本。留下塞巴斯一幹人等處理公司的事,我和龍馬回他家。
“呦!青少年們回來了!!”一進門就被南次郎抱住了脖子,其實用勒形容更確切些。
“老頭子!放手!”龍馬掙紮。
“南次郎叔叔!鬆開啦!我喘不過氣了!”我也掙紮。
南次郎鬆開龍馬,從懷裏拿出一張紙條塞給他:“呐,少年,我給你報了柿木阪青年網球選拔賽的名,還有三個小時開賽,那是地址,抓緊時間吧,少年!輸了的話今晚我跟美少年睡。”說完不管龍馬徑直拉我往裏走,“美少年你呢,陪我打十分鍾吧。讓我看看這兩天你成長了多少。”
我反抗不過隻能被他拉走,看著龍馬那張鬱悶加氣憤的臉越來越遠。這應該是龍馬剛回國後遲到的那場吧。
“老規矩,你發球,十分鍾內若能得到一分就算你贏,否則就算你輸,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哦!發球吧!美少年!”以上球場就囂張到不行的中年大叔,怪不得會教出龍馬那樣囂張的兒子。(正在趕往賽場的龍馬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奇怪?變天了嗎?)
我很鬱悶的站在球場邊上看著南次郎,短神經的大叔!他不覺得少了點什麼嗎?
“那個……南次郎叔叔,我沒帶拍子。”我無奈的攤開手。你要我空手跟你打嗎?
“少爺是要光還是要影?還是用暗夜?”一個優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塞巴斯依然是黑禮服、白手套。雙手捧著我的網球袋。這麼快就處理好各項事宜了?不愧是塞巴斯欽!不過他來的還真是‘及時’啊!
“光吧!”我挑挑眉,咬牙說道。
不想打啊!剛下飛機還沒休息呢!
塞巴斯將網球袋放在地上,拉開。裏麵有一白一黑還有一黑白相間的球拍。銀白色的叫光,黑色的叫影,黑白相間的就是暗夜了,全名:‘暗夜流光’。都是用我前世用的光和影的材料做的,用起來會比較順手。
“少爺要記住哦!隻有十分鍾!”塞巴斯將白色的球拍和一個網球一起遞給我,對我強調說。
十分鍾,是我這個身體能劇烈運動的極限了,超時的太多的話我從前世帶來的能量就該暴走了。
“知道了!”我接過拍子,拿過球,任命的站在網球場上開始發球,要速戰速決!
“秒殺!”我打出一個高速球,體力再好一點的話我就可以打出瞬閃了。
“不錯嘛,少年。”不過南次郎還是打回來了。
然後就是無聊的你來我往,知道我體力漸漸不支,估計十分鍾就要到了,沒辦法了。我積聚所有還能用的力量:“雙龍閃。”這招是我根據前世殺人的絕招創的,本來是用多個手裏劍從不同的方向攻擊一個目標,讓目標無處逃。在網球場上就更簡單了,躲開拍子就行了。不過網球場上隻能一人拿一拍,而且隻有一個球。那就隻能一個當幾個用了,不過現在的我隻能達到雙龍閃,因為這主要靠身體的反應度和速度,先讓球沿一個方向旋轉,然後迅速再給球一個反方向的旋轉,這樣打出去的球就回來回搖晃呈現兩個球的樣子。而且兩個都是實體又都不是實體,很難判斷,就算僥幸接上了,因為球的左右搖晃力,還沒打過來就出界了,我剛完成不久的招數。果然,南次郎沒有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