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樓,陰暗某處,三人對站而立,兩人手裏緊握著銀光閃閃的刀刃。另一人,自然就是被笑天涯放生的歐霸。
“這是五百兩,事成之後再賞五百。”說話間,歐霸就已將手中的小袋子丟了出去。
為首的黑衣人伸手接住,打開一看,滿意道:“嗬嗬,痛快,不知你想要我兄弟倆殺誰?”
“不難,不難,就是殺笑家的那個廢物,笑天涯!”歐霸不在意的隨口說道。
“不難?哼,要是那小子一直呆在家裏不出來,就算我倆有天大的本事,也殺不了那小子吧?”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聲,並沒有急著答應任務。
“嗬嗬,小心謹慎自然不為過,可你們是不是有些謹慎過頭了?還是說,你們連一個廢物都對付不了?唉,看來這一刀見血的名頭該換換了!”歐霸不屑道。
他不愧是能夠從笑天涯手裏逃脫的人,這般言語,隻要是心境不沉穩的人,都難免不會著了他的道。
“你說什麼?找死!”身後的黑衣人在說話間,就已衝了上去,手中鋒利的刀也高高舉起,朝著歐霸怒劈而去。
“住手!”為首的黑衣人很沉穩,怒道:“滾下來,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嗡!”黑衣人手中的刀劈出了刀氣,在歐霸腦袋上方發出一道聲音。聽到聲音後,黑衣人猛然收起寶刀,臉尖點地,向後退去。
“範斌,你怎麼了?不是想要砍我嗎?”歐霸不屑道。
“弟弟不懂事,我範統在這裏替他向您道歉,還請霸哥大人有大量,莫記此事!”為首的黑子人對著歐霸拱了拱手,道。
“切,你算什麼東西?”歐霸雙手抱胸,極為得瑟的說道。
“你……”範斌說著又要衝上去,而範統急忙一攔,道:“嗬嗬……在下的確不是什麼東西,不過歐霸,就算是我兄弟倆殺了你,恐怕你上頭也不會怎麼樣吧?所以,不要惹大家不開心!”
“……”歐霸頓時啞口結舌,事實的確如此,冷哼一聲:“哼,接到情報,待會他們三人即將從鬱家出來,你們看著辦吧!”
說完,歐霸狼狽的離開,瞬間就消失在了黑夜中。而範統範斌兩人,在歐霸離開不久後,也消失在黑暗之下。
笑天涯或許根本就想不到,當夜因自己好心放走的人,此時正在派殺手來殺他。無意間製造了這一場腥風血雨的大動蕩之餘。
至今為止,笑天涯到現在還是懵然不知。此刻的笑天涯,正在那位鬱孟家裏大肆搗亂。
“鬱孟,你老實說,那晚上是不是你這小子找人在春宵樓打我?”笑天涯狠狠盯著鬱孟,不耐煩的問道。
笑天涯發現,這幾大紈絝子弟,除了自己長得標準以外,沒一個長得正常。
劉莽長得肥頭大耳,就是一頭待宰的肥豬;倪墮玉長得骨瘦如柴,就是活脫脫的木乃伊。
不過前兩者,笑天涯還是可以接受,唯獨這鬱孟,長得真他瑪的人如其名啊。
這鬱孟長得也太對得起他的名字了, 那桔皮的大鼻子,鼻子上附帶一張臉,臉上應有盡有。
鼻尖生幾個酒刺,像未熟的草莓……就算是天下第一的笑天涯的也沒發現,原來,世間還真有這等奇葩……
“啊?沒……沒……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敢找人打笑少呢?”鬱悶一臉無辜的說道。
“喲,心虛咯,那天除了你小子,還有誰?”笑天涯兩眼緊盯鬱孟,似乎要將他看透一般。
“對!就是你這混蛋找人打笑少的,我可以證明!”劉莽向來唯恐天下不亂,托起一身的肥肉,胸有成竹的說道。
“我……我……我真的沒有!”鬱孟對著三人搖手又晃腦,急忙辯解著。
鬱孟心裏一陣無語,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找人打笑少了,還我可以證明,這根本就是憑空捏造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