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白,是我的妻子,而我,現在是濱江市新上任的財政局局長。
我前三十年的經曆,大學之前平平無奇,高考考入中國政法大學,碩士畢業,在校期間考下國家公務員在基層工作一年,就進入濱江市做統計局綜合處副主任科員,25歲升為副科長,27歲升為科長,28歲升為副局長,29歲升為局長,直到今年30歲調為財政局局長,可謂平步青雲,草根官員。
“老公,明天你就要去財政局報道了,趕快讓我懷上你的龍子吧。”柳小白這時笑臉迎來,
“老公,快嗎?我等這一天好久了。”
“不,我現在還要繼續修煉,我的拳法自然有七境,鋼化、破實、柔化、穿虛、師道,師法,自然七境。我現在不過才練成四境,還不能保護你和兒子,我害怕仇家來害。”
“老公,你酒力那麼差呀,現在還在說胡話,我都沒懷孕,你怎麼知道是兒子?”柳小白那修長的腿這時把床邊的楊天海一勾,
一個用力,楊天海的腦袋重重地落在那軟綿綿的香被上。
“是呀,我現在是財政局局長楊天海,還沒有兒子呢,那麼寶貝,開關吧,兒子在裏邊等著我呢!”
楊天海道出一句,柳小白那嫩皙的長腿便大角度撇開,一個勾手,楊天海就隨著柳小白一同到了被窩裏。
隻見那棉被像浪花一般起伏起來,楊天海也終於確認了自己當下的身份,我是濱江市新上任的財政局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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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昨晚的記憶關進黑匣,楊天海再次看去窗外,
第一天上班,楊天海一直在考慮到任之後應該做些什麼,這一世,楊天海之前是濱江市統計局的局長,依托著這次機構改革確定的部門相當、崗位接近、專業連續的原則,市委書記李長江安排自己到了財政局。
楊天海正在考慮,這時,放在皮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瞧去,電話是常務副市長張黃河的秘書小胡打來的。接聽手機,楊天海隻聽小胡客氣地說,“楊局長,張市長請您到他的辦公室來一趟,有事跟您商量。”
楊天海這才想起自己第一天上財政局上班,是應當到主管市長那裏報個道,財政局因為其位置重要,一般都是由常務副市長主管,這關係不得不疏通,而常務副市長在市政府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高權重自然不可怠慢。
合上手機,楊天海對司機小王說,“去市政府!”
楊天海本來新婚燕爾,是要有個婚假,但是因為財政局局長的位子很多人覬覦,楊天海才沒有向組織申請休息,以防被別人抓住機會,趁虛而入,捷足先登。
其實,財政局局長的位置,楊天海可以拿到,也是層層波瀾。不少人使出渾身解數甚至不擇手段都沒有成功。特別是建設局局長趙建國找到省委組織部一位副部長為他說清,卻也未能如願。
此刻,新官上任,組織上更是對楊天海的舉動關注有佳,那些打算揪住楊天海小辮子的人更是在暗地裏觀望。楊天海心裏不禁掠過一絲陰霾,前世我遭人暗算致死,這輩子一定不能剛上位就下馬。
官路凶險,要時常進行自我教育和自我批評,還必須提防小人,古語道,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
車子沒開多久就到了市政府大樓。
常務副市長張黃河在市政府三樓辦公,秘書小胡在對麵辦公室,見楊天海走過來,小胡迎上來道,“張市長正在等您。”說完,小胡敲敲門將楊天海讓進張黃河的辦公室,隨手又把門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