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小孩(2 / 2)

司煦你這個惡魔!!……

柳水漾覺得自己對司煦的印象就像是遊戲裏麵刷怪一樣,處於重複不斷刷新中。遊戲裏麵的怪刷新了還是原來的怪,屬性什麼的都不會變,為嘛自己眼前的這個就一直處於不斷變化更新中捏?惡魔!妖孽!!!

怒瞪著眼前用無辜的眼望著自己的漂亮小孩,柳水漾已經無力再去嚐試誘哄處在執拗中的某人吃下東西。仿佛看見名為理智的那根神經“嘭”的一聲繃斷開來的聲音。

司煦你不是餓了嗎?你不是很餓很餓,很餓很餓嗎?可是為嘛飯在你麵前,菜擺在你麵前,還有個超級愚蠢的專用仆人殷情的夾菜送飯端到你嘴邊喂你下口,你卻搖搖你漂亮的頭,說你不吃了?……

這是為什麼?!欲哭無淚。不帶這樣耍著人玩的呀……

好不容易,勸哄拖拽威逼利誘把能用的不能用的招數一一使盡,看著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司煦,柳水漾長呼了口氣。再看看自己的那隻被某妖孽的爪子拽住動也不能動的手,柳水漾由心底竄出一股悲涼。我這都是在做什麼啊???有人像我這樣自虐的麼?……

下午一時抽瘋和藍蕭然走了一下午,回去寢室床都還沒捂熱又衝衝趕來這裏,被某妖孽連番折騰了將近有三個小時,還落了個連一步都踏不開的下場。請問我這是造的什麼孽來的?!

好累,好累,我就趴著休息一會,就一會……

再睜眼時,妖孽依舊還是妖孽,壞人也不可能因為睡了一覺起來就突然變成了好人,所以,頂著良善麵具的司煦更是不會在病了一場以後就變得真正的善良可欺。

柳水漾的眼無奈的瞪著眼前這張妖孽似的臉。細嫩光滑,晶瑩剔透,真是很想去戳一戳啊戳一戳。但是因為懼怕某人驚醒後的淫威——我忍了。

哪有人能長成這樣的?哪裏有人可以長成這樣?啊?啊?最不可理喻的是這個人還是個男人?!妖孽!

四肢無法移動,牢牢被壓在妖孽身下,腿上掛著妖孽的腿,腰上橫亙的是妖孽的爪,柳水漾的身子被熟睡中的某人全麵包圍,動彈不得。睡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搬上的床,搞成現在這樣,真是……隻有暗自為自己淚一把。

不想也不願打擾司煦的睡眠,病了一場,很累了吧,睡吧睡吧,即使起不了身,即使動彈不得,即使我今天還有課要上——我也忍了!

無聊的張大了眼四處打望。櫃子,電腦桌,耳麥,音響,CD架,台燈,相框,咖啡杯……

一個影像一閃而過——相框?

視線猛的拉了回去,相框裏麵的那個人不就是名字叫做柳水漾的自己麼?

好吧,現在同校又認識,司煦有我的照片也不奇怪,隨便拿個相機拍一張都就是了。但是為嘛司煦這裏會出現我初中的照片?!難道他還能穿越回去拿著相機拍一張?!……

之所以能一眼認出,是因為照片中女孩的那身衣服,那個發型,當作背景的中學就讀的校園,當然更少不了自己年輕時的那張臉。一切證據的指向讓柳水漾非常確定,那照片裏的人毫無差錯的的確確沒有半點閃失的就是當時無比單蠢美好的自己!

驚疑的視線從相框移向司煦漂亮的臉蛋,再從某人的臉移回相框,腦中畫麵猛的一閃,再次移轉回來。司煦……

怎麼會?……

不想卻望進了一雙幽眸裏,柳水漾一驚反射性的想往後移動,無奈被某人掐得緊緊的根本沒有半絲可能。

“司煦……”無奈的低聲叫道。

話音未落,便已經被吻進一雙唇裏。唇舌攪動間,一雙有力的雙手不安分的在細腰上來回移動。

“司煦……”柳水漾腦中一片混亂,隻來得及低吟出聲。

唇很快被某人侵略性的占據,更加深入其中。

唇被舌深攪著,司煦的手穿過淩亂的衣服撫摸著柳水漾柔膩的肌膚,柳水漾被鬆開終於得到自由的手隻能無助的搭在司煦的肩脖上,慢慢的收攏著。再也想不到其他別的什麼,隻有一個聲音的回蕩,司煦,司煦……

感受著他雙手撫摸肌膚帶來的麻癢觸感,感受著自己的唇被司煦熱情的深入,占據,翻攪。柳水漾無力阻止,隻能不斷深陷,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