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其他的助理已經下班了隻有依依因為語言障礙總是要慢一點。
“走吧,依依。”亞倫走出辦公室看到依依座位上亮起的燈。
“你先回家吧,我一會坐公交就行,謝謝老板。”依依並沒有抬頭。
“我說過多少次了叫我亞倫,總是這麼生疏,我們之間隻是差一歲聽起來像是我是老頭子似的。”亞倫摸摸依依的頭,這個動作讓依依一愣。
“還真是抱歉讓老板因為一個稱呼有這麼大的煩惱呢,那好亞倫哥咱們走吧。”依依強打起精神看了一天手機這個呆子還是沒有回複。
亞倫開車,依依坐在副駕駛座上。“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依依一直看著車窗看外麵這不對吧。
“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會自己都忘記了吧,我當然要代表公司表示一下要不然人家會說我這個老板吝嗇的。”亞倫打趣,依依今天的狀態不對,也許是生日沒有家人陪著有點孤單吧。
“你本來就很吝嗇,給了我一份工資我卻要既在公司當助理還要回家當廚娘。”依依感覺亞倫就像是大哥哥,雖然在公司是一個工作狂回到家總是很溫暖。
“今天晚上我下廚讓你嚐一下地道的法國菜,我可是不輕易下廚的。”車在一個蛋糕店停下,亞倫的蛋糕是早就準備好的。
依依今年的生日既然是在豪宅和老板燭光晚餐。亞倫倒的酒依依一口就喝完,還憨憨的笑,笑完又哭。
門鈴響了,亞倫納悶已經晚上十點鍾了,會是誰。站在公寓門口的就是陶方安,依依的那條消息讓陶方安放下手頭所有工作賣最近的班機直接飛過來。
“您是?”亞倫一把門開了一個小縫。陶方安透過門縫看到屋裏黑黑的,桌子的的燭光和蛋糕分外顯眼,依依趴在沙發上沉沉的睡著,突然翻了個身滾到了地上。
亞倫跑過去,抱住依依放到沙發上,依依抱著亞倫的脖子,好像是呆子來了。
“抱我,不要不理我。”依依抱著亞倫不放手。
“依依,等一會門口有人,我不會走的。”亞倫安撫著依依。終於扳開依依的手,幫依依蓋上毯子。
“這位先生您到底什麼事情?”亞倫看著站在門口還沒有走的陶方安這個人很奇怪一句話都不說。
“敲錯門了,祝福你們。”陶方安轉頭走了。
睡在沙發上的依依並不知道呆子曾經來過。
第二天依依在床上醒來,自己隻是記得亞倫陪自己過生日喝了很多酒之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在夢裏呆子來看自己了,給自己一個大大擁抱。
依依甩甩頭,看來真的是喝多了,他怎麼會到法國,現在的他應該忙著他的事業吧,新聞她看了,陶方安在權勢和財富麵前選擇正義才是他的風格。
依依在新年的時候請假回家,拉著行李箱走出機場先給曉紅打電話。
“在哪呢?怎麼沒有看到你。”依依來回忘,曉紅現在是有車一族,正好也要回老家,順路。
“還在路上,我這邊正好遇到車禍現場,主任讓我就地采訪,隻能說我中獎了。”曉紅現在的車也堵在這裏,主任打電話說重大交通事故需要現場采訪,曉紅正好是車禍的目擊人。
“要不然我先打車回去吧,也就兩個多小時。你那邊先忙,咱們回去再約。”依依掛斷電話,離開這裏半年,看著這片曾經熟悉的天空都有點陌生了。
依依回到家,親愛的弟弟已經五歲了,搞怪調皮。
“姐姐,咱們兩個比試比試吧。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小孩子最喜歡說自己長大了。
“那姐姐就不手下留情了。”沈依依擺開架勢。
姐弟兩個在客廳比武,勝利者小大人依然也。
“姐姐你在法國墮落了,武術在於堅持。你看我雖然年紀小但是我在幼兒園每次有活動都要上台表演,你不知道台下多少掌聲。”小孩子總喜歡用大人的方式說話,但是稚嫩的聲音,傲嬌的語氣總是不成功。
“小孩子知道什麼是墮落嗎?這些詞都是從那裏學的。”沈依依用毛巾幫已經出汗的依然擦臉。
“這是老媽說的,說老爸這段時間墮落了,早上也不跑步了,晚上還總是應酬不在家吃飯。”依然告狀有一套。
“老爸你要注意你的身體,你總不想早早把咱們家的小白兔讓給其他男人吧。”沈依依現在說話越來越直接,看著正在準備年夜飯的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