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資本大鱷》對資本主義運轉的“時機和動機”進行了最為深入的研究。實際上,它是由“曆史的掌控者及記錄者”(keepers of the seals and records)所提供的一個有效的公式副本,從過去到現在,一直向我們展示著它的影響力。如果說實踐出真知,那麼我可能會提到自從1883年起進入其中並享受其服務時,我已經看到和品嚐了最美味的東西,已經習慣了有鐵路的生活,已經觀察到最相似和相關的行為。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Herbert George Wells)曾經恰當地提醒過我們,“人類曆史,越來越成為教育造就的有序思維與災難之間的一場競爭,到目前為止,災難似乎一直占據上鋒。”
不論是通過闡釋,還是通過觀察,抑或是經驗,我們發現,資本主義已經成為了資本被偷竊和控製的過程的代名詞,而它創造的人控製了這一過程。
在資本運作的理論和目的中,這個進程沒有中斷,但其固有的價格增長和工資降低的準則的內在本質,卻破壞了自己的市場,結果使其無法得到或保持必要的試算平衡(trial balance),導致其癱軟無力。這一平衡對所有工商企業進行周期性測試,工業、商業、社會和道德責任以及生存都在此基礎上建立。不論是從倫理上還是從物質上,它都不可避免地,也始終不變地代表著一場不斷前進的食人者的盛宴,每一個參與者要不吃掉別人,要不就被人吃掉——他勢必成為別人桌上盤中餐或是一個用餐者。
諾曼·卡森斯所著的《過時的現代人》(Norman Cousins : Modern Man is Obsolete)中為我們描繪出了它已經給我們帶來的情形;拉爾夫·巴頓·佩裏教授在《一個發展中的世界》(Ralph Barton Perry : One World In The Making)中向我們展示了“索賠賬單”,像律師可能會說的,在這個“發展中的世界”裏,我們必須踏實地履行這一賬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