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想了一會說道:“小金,難道皇宮裏的那位已經知道小天還沒死,而且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金護法搖搖頭道:“屬下該死,這件事屬下立刻向星網問詢!”
靈兒笑道:“沒事了,這件事我相信皇宮裏的那位還不清楚,否則,我才不相信她能那麼忍得住氣呢!而且,小金你本來就不是管理星網的,查探消息這事並不在你的管理範圍之內,你也就不必自責了!”
金護法突然發現靈兒氣色好了一些:“小教主果然是最英明神武的!小教主,您的臉色比前幾日好多了,請容屬下再替您把把脈,以便對症下藥!”
靈兒邊伸手邊說著:“小金,你忘了?我也懂醫,而且我的醫術並不再你之下,我身上的這點小傷,不礙事的,隻要我等一下再運功療傷一次,便可痊愈了!”
金護法高興的點點頭,就像是他自己久病痊愈般興奮:“小教主,您一定要注意好身體啊!您的安危可是關係到我們整個天鳴教的存亡啊!”
靈兒溫柔的笑道:“好!我知道自己身上責任重大,也不會輕易讓自己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早點退下吧!萬一讓人起疑心連累到辰太醫就不好了!”
金護法再次點點頭道:“屬下告退!”
當他離開之後,靈兒往外麵看看太陽傾斜的方向,才知道此刻已是酉時三刻了。無聊的一天又將度過,她在花園裏逛了一圈回來後,宮女就再次將膳食送進她宮殿中,並退了下去。
用完膳後,她再次盤腿坐在床上緊閉雙目運功療傷,直到將所受的內傷全部根治才睜開眼睛。時間過得飛快,當她睜開眼睛時已是戌時三刻了,她隨便梳洗一下,再打開神女壁畫看上兩眼便早早上床睡覺了。可她並未發現,壁畫中散發出的光芒比往常更加強烈,頗有要破壁而出的跡象。
翌日,月國泰和宮殿上,月君寒身穿一身黃緙絲麵兒白狐青黃色朝袍,腰間係一條黃色腰帶,黑狐皮緞台冠上的東珠和紅結安靜的定在頭頂,沿帽勒著一條淺黃的緞帶,外加一條長長的同樣大小的東海大珍珠朝鏈。這條珍珠朝鏈他素來是不戴的,但這次為了對這次外國來賓表示隆重歡迎而刻意戴上。朝中大臣在今日也做了刻意的打扮,他們都在平時常穿的朝服上刻意配上一些讓自己看起來精神百倍的小飾品。
而泰和宮殿上早已全麵改裝,左右兩排的長方形桌椅上擺放著各色的美酒佳肴。星豈一身整潔的藍色禮服,上麵繡著兩條小金龍,高高的領子將他身為皇族的貴族氣質襯托出來。站在他身後的是一名侍衛打扮的中年男子,他有著跟星豈一樣濃密而粗大的眉毛,讓人一眼看出他整個人的心胸極為寬廣,在他身上無法掩飾的高貴的氣質,皇者的架勢比星豈更勝,隻要你忽視他的臉部,以他的身型,從背麵看起來也是位極品的大帥哥,但是你一看到他臉部,恐怕是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諸位官員紛紛扣下自己的頭顱,不敢去看站在星豈身後的中年侍衛的麵孔。月君寒覺得此人麵相雖然猙獰,但他的身型卻十分熟悉,無法掩飾的高貴氣質,真正皇者的氣勢,不可一世的發號施令,某個人的麵孔湧進他的腦海裏。他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對著站在星豈身後的中年侍衛點點頭,以示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