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那短暫的幾秒鍾仿似過了幾個世紀一樣漫長,生死一線,最後總算是超在了黑色野馬車的前麵。
“這……”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不禁讓耳釘男傻了眼。這特麼什麼狀況?對方超車超在了自己前麵?這怎麼可能啊?媽個嘰的,這家夥該不會開了外掛了吧?
他隻感覺自己腦袋‘嗡嗡嗡’的作響,連同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他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亦或是自己還處在夢境並未清醒。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耳釘男搖著頭,喃喃自語道。真的。他從事賽車那麼多年,都從沒看到過如此詭異的情形。這是車技?怎麼可能有人將車技練到這樣的程度?隻用單側兩個輪胎貼著地麵而保持高速行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萬萬不會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該死!該死啊!”耳釘男氣得叫罵起來。眼看著自己快要贏了卻被對方反超了,這種落差的變化著實讓他的心底難以平靜。他猛地拍了一記方向盤,然後將油門一下子踩壓到了極致,直接向著法拉利的車尾猛撞了過去。
即便是車子報廢,他也要贏得這場比賽,這可是關乎著他的個人榮辱和名聲。
晏洛從後視鏡看清了情況,不由地皺起了眉頭。此時如果被對方一陣猛烈撞擊的話,自己與舒媃定然會落得車毀人亡。而且,以目前兩輪驅駛的狀況,他根本沒辦法將車速提到極致。
於是,他將右側副駕駛座的車窗降了下來,從檔位旁揣起那瓶裝有水的礦泉水瓶,對著舒媃急聲說道:“把這礦泉水瓶從窗外拋出去……”
“從窗外拋出去做什麼?”舒媃疑惑不解地問道。她雖然驚魂未定,但相比之前,整個人的狀態還是稍好了些許。
“砸後麵那輛車!”晏洛冷聲說道。
“砸後麵那輛車?”舒媃張大了嘴巴。她不知道這麼做的用意何在。
晏洛有些怒了,不由地破口大罵道:“你這傻妞兒,你沒看到人家都快要撞上來了嗎?難道你想我們一起死在這兒?”
“……”
原來是這樣。舒媃算是明白了。她回眸望了一眼,果然發現後麵那輛黑色野馬車緊追不舍的欲要撞上來,於是她對準後麵的那輛車直接將礦泉水瓶從車窗外拋了出去。
嗤……
如此高速地運轉,這裝水的礦泉水瓶絕對能將後麵車子的擋風玻璃砸出一個大洞。
耳釘男顯然沒料到對方會將礦泉水瓶拋砸過來,情急之下,他猛地一踩刹車,然後快速地轉動方向盤,避免那礦泉水瓶砸到前麵的擋風玻璃。
哐……
野馬車那左側的反光鏡被砸了個稀巴爛。
耳釘男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對該死的狗男女!
舒媃往後瞟看著那輛野馬車,見著對方車子的反光鏡被砸了個稀巴爛,她的嘴角泛起了開心的笑意。顯然,她對於自己的傑作相當的滿意。
這時,晏洛已將車子平穩地行駛在露麵上。舒媃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似得,擠著眼睛,怒瞪著晏洛,恨聲道:“你剛才喊我什麼?”
“什麼?”晏洛愣了愣。
“你剛才罵本小姐是傻妞兒?”舒媃揚了揚粉拳,一副生氣的模樣。
“你聽錯了……”晏洛實在不想跟對方爭辯。女人啊,果然都是記仇的動物啊。
“那你的意思是說本小姐耳朵有問題了?”舒媃死咬著不放。
“……”
“不。你耳朵沒有問題。”晏洛想了想,糾正著說道:“是你腦子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