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又一陣轟鳴聲的響起,兩輛車子在同一起跑線上開始就緒。
隨著那場地裁判員的一聲令下,這兩輛豪車瞬間如同脫韁了的野馬,仿似地狂奔。
耳釘男衝著舒媃豎起了中指,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然後猛地一踩油門,一下子超上了前去。
“完了。這美妞兒輸定了……”
“是啊。這家夥瘋狂的車技在狼山可是出了名的。”
“可惜了一朵鮮花要插在牛糞上了……”
那觀望著賽車的眾人不由地搖頭感歎了起來。耳釘男的車技在狼山是眾所周知的,在他們看來,對方絕對是輸定了。而輸了的結果就是要陪那家夥睡一晚……如此俏麗佳人,亦是讓他們羨煞萬分。
嗤……
眼看著那輛黑色的野馬超車而去,舒媃立馬間便不淡定了。她猛地一踩油門,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立馬間追趕而上。
可是,對方的車子卻在道路上左右搖擺,阻撓舒媃的前進和超車。她又生怕會撞到對方,造成彼此的損失,於是便開始減速。
她的雙眸怒視著前方那輛黑色的野馬,嬌聲罵道:“混賬!真是該死!”
“你為什麼減速?”晏洛好奇地反問道。
舒媃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不減速豈不是要撞上了?”
“現在的你是一名賽車手。”晏洛指點著說道:“身為賽車手的你必然想要贏得這場比賽,既然想要贏得這場比賽,那豈可膽怯退縮?”
舒媃愣了愣。她溜轉著水汪汪的眼珠子,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自己越是害怕膽怯,那麼就越無法逾越對方奪得勝利。
於是,她的心中堅定起了信念。
晏洛像是一個正規的指揮員一樣,正色地指揮道:“加速!”
唰……
舒媃麵露堅毅之色,聽著晏洛的口令,猛地踩下了油門,於是,這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瞬間快速地飛竄了出去。
透過後視鏡,見著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飛馳而來,耳釘男的嘴角不由地勾勒起一抹戲謔的弧度。他微微轉動方向盤,向著左側挪移過去。
嗖……
正當耳釘男驅車往左側行駛的片刻,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從右側道超了上去。
這不由的讓耳釘男大驚失色,嘴裏喃喃道:“這……這怎麼可能?”
因為之前對方企圖超車超了幾次都沒有超上來,所以耳釘男覺得自己已經了解了對方的車技。他覺得以這樣的方式開車對方是萬萬不敢超車上前的,畢竟女人都是膽小後怕的。
可是,對方怎麼會突然超車上來的?如此短暫的時間,對方應該不可能超車上來才對,何況以那女人拙劣的車技……眼前這突兀間轉變的情形著實讓他感到震撼、難以置信。
緊接著,他的嘴角扯出了一抹陰冷的笑意,輕喃道:“有意思……”
隨後,他收斂起了麵容的笑意,整張臉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