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等著她拒絕,他畢竟是米家女婿,當時情況下米家不像景家那麼堅不可催,自然會選擇對米家影響最少的辦法,景伯昊能拒絕,隻是礙於米南的情麵給爺爺叔叔留了顏麵,他或許也以為她不會答應這麼荒唐的事。
是她太傻,貪心的想要擁有一段即使得不到也能當一世的回憶。
他的話仿佛醍醐灌頂,原來一切他都知道。
她是有悄悄跟在他們後麵,但隻是大老遠的悄悄看看,隻想多看看他罷了。
她很小心,也很遠,米南根本不知情。
一切的一切,他居然全都知道。
尷尬的低頭,一種被拆穿謊言的窘迫感使她麵色通紅。
那段懵懂的青春歲月……
麵前突然出現一雙修長的腿,景伯昊坐在她麵前,伸手挑起米思下顎,她嬌羞的模樣險些看呆。
再揚頭,微怔已變嘲弄:“別告訴我你在做了這麼多傷害米南的事後聽到這些有的隻是害羞。”
“你想多了。”
害羞嗎?
不,她是窘迫。
“沒錯,我的確是跟蹤過。”
現在想起以前深深暗戀他的樣子,做的那些事,米思真想打自己幾耳光讓,怎麼以前能那麼瘋狂。
所有別人能做的暗戀的事她全做了,上課悄看,下課悄悄跟隨,在他成為米南男朋友後來家裏趁著打掃偷偷看他。
因為他來,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一麵,她總會搶著去廚房,還有一點就是她想要親自做他喜歡吃的菜,悄悄喜歡他喜歡,吃他喜歡的……
一切的一切……她搞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愛景伯昊。
或許是那一次的見麵。
或許是那個眼神。
總之……她從此讓自己走進深淵,現在還沒走出來。
米思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以往的嬌羞,懵懂幸福,現在的悲哀,傷心,痛苦……
“女人,你的人就如同你此刻的表情一般變幻萬千,話從你嘴巴裏講出來想讓你相信真的好難,以退為進你慣用的伎倆。”
“對,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讓人沒法信任。”
講這些無非就是嘲弄她,如他願便是。
“既然不相信我,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大不了一條命,她豁出去了。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如爛泥扶不上牆一樣,任由他怎樣了?
又是欲擒故縱?
而她堅定的臉卻又讓景伯昊不確定是否如此。
他盯著米思看,米思眼也不眨一下回看著他,空氣安靜的可怕。
好半晌,他終於啟唇:“這一次的事看你生病的份上不和你計較,如若還有下一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還有下一次嗎?”米思問。
他們已經沒有下次了。
她病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搬離這個別墅,徹底離開有他的世界。
她不要再當那個破壞他們真愛的壞人了。
景伯昊站起身居高臨下盯著她,等著她自己說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