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伯昊靠的太近,她能清楚感受到他氣息,她太清楚自己了,繼續這樣她會沉淪下去,不顧一切的扭動,隻想躲開這個禁錮。
這樣的姿勢除了自己的心理,她的腳被禁錮的很不舒服。
她不知道,任何情況在這種時候都不能這樣隨意扭動,不然就是另類迎合。
景伯昊本想是懲罰她,可碰上她的時候就起了反應,加上她這一連串摩擦讓景伯昊改變心意想要她的衝動。
米思隻想將腳拿出來,“景伯昊,你放開我,我腳難受!”
景伯昊親手將她的腳開兩邊。
米思對上他布滿情欲的眼,心裏一陣恐慌,她好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是她沒辦法承受的。
僅有的兩次都是她無盡的痛苦回憶。
她怕,最終還是來了。
景伯昊怎麼可能放過她。
最終,他還是毫無溫柔可言徹底占有她。
他隻是在發泄,一次又一次,她除了疼,感覺不到其餘的。
她有求過他,可沒用。
再求一次,他也不會對自己溫柔,繼續求,隻是讓自己更加卑微罷了。
米思全程不發一語,身子不斷撞上書桌傳來的痛讓她幾度痛叫出聲,她不想讓他以為自己是歡愉的,腳疼她便咬唇忍著,或許這樣,他也會認為這是她心甘情願的罷了。
景伯昊隻顧發泄自己怒火,實際上看她在身下乖乖的樣子的確消失一些,本是想要懲罰,羞辱她,隻有他知道,她的緊致,她的味道已經讓他無法自拔,早已失去自己控製,僅管如此,他還是任由著怒火肆意發泄著。
米思,這個竟敢自作主張的女人,狂妄的居然敢罵他,詛咒他的女人!
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從來沒人能這樣能將他所有的理智都逼到癲狂。
他怎麼可能輕饒了她?
越想越氣,越想發泄,動作越快他也在自己的滿足中越發的用力,絲毫沒有觀察身下的米思麵色是如何的痛苦。
他要她求饒,她卻沉默。
越這樣他越氣,越用力。
而她,卻痛越不能求饒。
隻有傷痛來的更猛烈一些,她要離開的心才越濃烈。
米思沉默著,景伯昊隻顧自己發泄和滿足,並沒有看到她倔強的死咬嘴唇不再懇求,拚命支撐的一幕。
男女之間的相處,特別是這種魚水之歡,情侶之間,夫妻之間,這種事情本該是快樂的,但在米思和景伯昊的身上,卻成了一件報複與痛苦的事。
一次又一次……
反反複複,直到他報複完,發泄完,這才認真去看米思,想要看到她懇求自己的模樣時,卻發現身下的人已經昏睡不醒了。
“米思?”
景伯昊拍了拍她的臉,見她沒反應,這才覺得情況有些嚴重,搖晃了她一下,“女人,你在裝什麼?”
還是沒有回應,景伯昊眉頭皺起來,多了份情緒,搖晃的力度大了些,“米思?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