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戾,冷若冰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米思沒勇氣的移開視線,下意識的往被子裏縮進一分,甚至往後縮上一點。
她縮一點,景伯昊就近一步。
就這樣一點,一步,米思被逼退到床邊,再往後一點她就要倒在地上了。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米思被他眼底的憤怒厭惡傷的膽顫,她盡力的向後縮頭盡量離他遠一點,景伯昊一個彎腰便上前貼在她身邊,帶著淡淡煙草的氣息撲到臉上,米思緊張的忘記呼吸。
忽然疼痛襲來,他鉗住米思的下巴,厭惡的眼神鎖定她的雙眸。
“景伯昊……”
米思底氣不足的開口,景伯昊要因為剛才她出現在那裏而教訓她?
景伯昊沒說話,加重手上力道,米思被捏的生疼,她疼的蹙眉,景伯昊給她一個厭惡又不屑的目光。
這表情刺激到了米思,他這是什麼表情,憑什麼不屑,該感到難堪不自在的不應該是他嗎?為什麼她反而是那個被嘲諷的。
“你……放開我!”她暼過視線,麵露不悅。
她是嫌棄的!他的氣息撲酒而來,感受的真真切切,她呼吸不過來,她不會傻到他是想要和自己親熱,剛才的那一幕揮散不去。
景伯昊又貼近了一分,手指拂上她的唇,捏了捏,軟軟的,滑滑的,觸感意外的好。
米思惱了,“放開我,離我遠點!”
他看著她躲避且憤怒的眸,諷刺的道:“現在要我離遠點,你不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嫁給我嗎?現在這招欲擒故縱做給誰看?”
景伯昊嘴角勾起一個嘲弄的笑,身軀緊緊貼合米思,眸光帶笑,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能清楚感覺到他的鼻吸,淡淡的尼古丁煙草味,她討厭煙味,唯獨對他的煙草味不排斥。
可今天,他的煙草味卻似把火燒著她,她擰眉掙紮:“景伯昊你要做什麼,你離我遠點,你身上……”最後一個“髒”字被她適時的終止在喉嚨裏,景伯昊卻是分毫不差的理解了她的意思,俊逸麵皮布上一層灰。
“你好意思嫌棄我?在我心裏你還不如剛才和我翻雲覆雨的女人,至少別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說爬上我的床,你簡直就是當了婊子又立牌坊。”
唰地一下,米思的臉仿佛被刷了一層白灰。
是啊,她想要嫁給他,那不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嗎?
可這不代表在親眼看了那樣的情景以後她還心甘如願,自始以來誰愛誰多一些就吃虧一些,更何況是單戀。
“米思,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如此讓人厭惡的女人,你別忘了你是寄養在米南家的,從小不但搶走她所有父愛不說,為了你在米家的地位居然不顧姐妹情誼,從小到大處處使計謀讓米叔總是責備她,覺得她惡毒,使她感覺不到一點家庭溫暖,在學校更是被你利用的讓同學欺負,從小到大你搶了她的所有,現在連她的丈夫也要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