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個狗日的,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你他娘滴就騎到人家身上了?”
循聲望去,天目雪狐正四爪朝天的躺在地上,而身上的小泉則是超快的挺動著小屁 股!凝兒和蔡伶羞紅雙頰,忙是以手遮麵別過臉。
戰獸不是非實體的嗎?也能幹這事兒?不免令邵星好奇,蹲下一看,天目雪狐和小泉本該有東西鏈接的位置還真是什麼也沒有!神交+姿勢配合?臥考!真沒看出來,小泉這個家夥還會這一手。
小泉似乎正當興時,完全不顧主人和其他圍觀,呼哧呼哧依舊挺動。
不對!絕不可能隻是姿勢配合,不然這家夥怎麼這麼來勁兒?難道是隱形的雞雞?臥槽!這可太牛了!它完全可以當街猥褻任何雌性。
“你的戰獸怎麼、怎麼會這樣啊?趕緊把它,弄,弄下來。”
那畢竟是自己的戰獸,怎麼可以這樣?把蔡伶羞的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幹嘛要弄下來?你的天目雪狐也蠻享受的模樣,還主動配合著躺在地上,它們倆這絕對是你情我願的,強迫分開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可做不出來。”
雖說原本不太喜歡小泉,可最近也是發現小泉還是很不錯的,幾次打仗小泉更是立下汗馬功勞,怎麼能打擾它享受歡樂時光?何況,還能讓蔡伶無地自容,這也算是小小的報複。看你日後還敢不敢質疑哥的決定,惹怒了哥,派小泉把你戰獸拐跑。
“不行啦!這是不對的。戰獸並非實體怎麼可能會這樣,你就不怕對戰獸有什麼影響嗎?”
蔡伶很想說,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戰獸,竟是搞些令人無法接受、出人意料的事情。
“有什麼可害怕的?你也說了並非實體,那也就是說並不會真的發生什麼,很可能是它們倆一種比較特別的交流方式,我更沒理由阻止了。還真是沒東西,不信你來看看,我家小泉這邊沒有小雞雞。”
“……”
蔡伶很想把邵星一腳踢飛,還叫女孩子去看那東西!你個有病的家夥,你個腦袋不正常的家夥。
咦噢!
小泉似乎從未這樣舒爽的叫過,邵星看著它身體一陣陣哆嗦,滑稽極了,咧著嘴哈哈的大笑起來。
這大笑可是令二女暴汗淋漓,想不出有什麼笑點。可心裏還真是有些好奇,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傻笑吧?總該是有些什麼發生了才會如此,可到底是什麼呢?
“喂!喂!你他娘滴怎麼了?臥考!死了!?你個狗日的就不能悠著點?還弄出個西門大官人的死法?”
聽邵星這亂七八糟的一頓喊叫,二女不禁回頭,一見小泉倒在地上,舌頭耷拉在嘴邊、四條小腿繃直,也是令二女心頭一驚。
情急之下凝兒急忙揮手施展極光治愈,可那白色光柱一閃便消失不見,凝兒一下子呆住了。這已經說明小泉死了,對著沒有生命征兆的東西施展治愈術,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哥哥的戰獸死了?哥哥的戰獸沒有了!想到這裏,凝兒的眼眶中已是瑩出淚光。
看到極光治愈的光柱一閃即散,蔡伶一臉錯愕。她明白這是真正死亡才會發生的現象,可戰獸怎麼會死亡?隻有主人死掉戰獸才能算是真正死亡。
這時,小泉身體漸漸泛起白光,越來越亮、越來越強烈,而它的身體似乎在供應這白光,不斷消弱、揮散、縮小。持續了一會兒,那白光猛然一漲,小泉也在三人眼前徹底消失不見。
雙眼依舊盯著小泉消失的地方,腦海中無法控製的湧現出許多畫麵。從小姑手中接過項鏈;與自己並肩戰鬥、鑽進怪物的肚皮,幫自己解決掉了不可能戰勝的對手;還有當自己討厭它,把它送給史丹嘩的時候,小泉並沒有因項鏈持有者變化而改變,而是忠心不二,把個可憐的史丹嘩欺負的夠嗆,又是咬雞雞、又是咬屁 股……。
就這麼死了!
就這麼沒了?
心,慢慢揪成一團,眼眶漸漸濕潤。
這種感覺很難受,真想用手抓一抓那揪成一團的心。邵星哭不出來,但這種心裏在哭泣,而淚腺無法分泌的情況,也更加令人傷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