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二十一?我明年是本命年啊!這說的是我嗎?可她剛才叫星兒的時候是看著我沒錯啊!臥槽!不會是認錯人了吧?這玩笑可是開大了。
中年男人微微揚起頭:“是他自己不爭氣,還能怪到別人?契約二十多次都不成功,跳井自殺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喂!大塊頭你指著我幹嘛?我又沒跳井。
“你第一次契約就成功了?你不也是到了第七次才成功嗎?誰能保證這一次就不成功?你也別忘了是誰命令你來的,哼!”
奇怪了我說話他們聽不到?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邵星張開嘴巴試圖喊一嗓子引起二人注意,沒聲音!?幹嘎巴嘴兒卻是沒有任何聲音。
美麗婦人冷哼一聲轉身回到鐵床邊,看著一臉驚恐的邵星:“星兒,小姑知道你現在身子虛,也明白你的心,可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成功那是最好,不成功也沒什麼呀!契約者隻是少數,多數都是普通人,你不是也做了二十年的普通人嗎?沒什麼不好啊!也許這正是你爹娘所期望的一個安安穩穩的生活。所以就不要在意結果了,更沒必要想不開。”
什麼契約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懂,你們搞錯人啦!邵星是幹著急卻還是發不出聲音。
見邵星痛苦的樣子,小姑也不忍繼續斥責將他擁入懷中:“小姑真的很怕你再做什麼傻事,以後可不許那樣知道嘛?小姑知道星兒對契約有些恐懼,不要想結果,當是出去散步好嗎?”見邵星嘴巴開開合合,雙手比劃著,看了一會小姑像是明白了:“哦!你口渴是吧?小姑給你倒水。”
我是口渴,可我要表達的不是這個真鬱悶,喝口水再說吧實在不行就找個紙筆寫。
“真是羅嗦,怎樣說都是要去契約,你去拿契約金吧。”中年男人說著極其不屑的掃看邵星一眼,就像是看一隻從臭水溝裏爬出來的小狗。
“星兒還很虛弱這樣怎麼去?離結束時間還早,你就不能尋個醫療師幫幫忙?”
“用不著又不是上戰場,就是去摸摸契約卡叫侍衛抬著他就是了。”中年男子大步走到房門口沉聲喝道:“來人。”
哢哢哢……
隨著皮靴踏步、皮革摩擦的聲音,四名身著烏黑鎧甲的侍衛來到門前。
斯巴達勇士!?
這四名侍衛的裝扮還真是與斯巴達勇士酷似,也很像古羅馬士兵,隻是沒有頭盔。
中年男子閃身指向邵星:“抬著他,目標契約大廳,執行!”
吼!
四名黑甲侍衛齊齊的吼了一聲走進屋內。
“等等……”小姑端著茶杯伸手攔住侍衛,氣憤的看著中年男人:“二哥,星兒是你弟弟的獨子,也是邵家人,你有必要這樣冷漠嗎?”
臥槽!你要不說我還以為他是來抓壯丁的軍官呢!弄了半天是親戚!還是二大爺?也太孫子了吧?那有這麼對小侄兒的?不甘寂寞的邵星‘無聲’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父親不求長進,兒子更是廢物一個,這樣的人就不配做邵家人。”中年男人說完朝四名侍衛一揮手:“愣著幹嘛?還需要我第二次命令嗎?”
“你……。”
小姑被氣的說不出話,手中的茶杯也因為身體顫抖蕩出水來。
而四名衛士完全不顧雙手胡亂比劃的邵星,拽著胳膊腿拎起來便走。
當小姑再次上前阻攔時,中年男人閃身擋在她的麵前冷冷的說道:“你敢阻攔那他這最後一次機會,也就等於沒了。”
“……好!邵恩侗要是星兒有任何閃失,我絕不饒你。”
中年男人聳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轉身隨著四名侍衛走了。
撲通!
邵星像麻袋一樣被侍衛扔進一輛馬車,後腦勺撞在車廂內的邊角,沒來得及罵娘就昏了過去。
……
“喂!把他喚醒。”
聽到那中年人的聲音,便感覺到身體被劇烈搖晃。
“行了抬進去。”
這哪裏叫抬啊?這明明就是拽死狗的意思嗎?
邵星被‘拽’進一棟圓形建築,外牆壁塗的雪白,建築內卻是有點像當鋪。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迎了上來微微躬身:“邵二將軍。”
中年男人點點頭:“找個低階卡讓這廢物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