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咱九紋龍的出生就是與眾不容。”
籠罩在七彩光芒中的九紋龍,感覺好舒坦,就像前世做“死怕”一般的感覺。
“夫人,再努把力。”
“駕!前腿繃。駕喔!後腿蹬,腰板使勁往下弓!
老少爺們,搭把手呀,嘿/咻,嘿/咻
抬起來呀,往前走呀,嘿/咻,嘿/咻
腳下的路呀,
看清楚呀,嘿/咻,嘿/咻
黑的是泥呀,黃的是土呀,嘿/咻,嘿/咻
...”
這個接生婆,竟然底氣十足唱起來了。如果在前世,她這個水平去個劉老根大舞台上,做個台柱子都綽綽有餘,就那底氣十足的聲音一吼,配上十/八摸的靡靡之音,肯定會讓小夥子、老爺們兒精力旺盛的,就像一口氣吃了鍋牛/鞭、羊/鞭、鹿/鞭,等等鞭的亂鍋燉,保準不用看到紅色的小褲衩,就能像公牛一樣,雄起雄起再雄起。
敖嬌在接生婆的唱和聲中,頓時充滿了力量,心說果然是經驗老道的接生婆啊,吼了兩聲,自己就不緊張。那幾聲嘿/咻嘿/咻,讓她心中還有些莫名的味道。
這接生婆也是沒有辦法啊,在自己手上接生的小孩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但是這個給妖怪接生,還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遭呢。
這感覺就像是在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自己和那個孟/浪如虎的男人,初嚐禁/果一般。那感覺新鮮是新鮮,刺激是刺激,但是迷茫啊,久久而不得法門。就像那時一般,她頓時有些手忙腳亂。也隻能唱首歌,來給自己壯壯膽了。
天地元氣一股腦的湧了過來,九紋龍知道自己快要出世了。他一咬牙一閉眼,醜姑娘總是要見公婆的,老爸老媽俺來了,盡情的疼愛俺吧。
一絲光線,透了出來,九紋龍從敖嬌身體上麵了浮現了出來,懸浮在空中,胯下那驕傲的鳥兒,迎風而立。
接生婆呆立在那裏,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拉風的出生方式。
但見,七色光芒水波般蕩漾,皓皓淼淼,九紋龍於其中麵色虔誠,無悲無喜,聖潔淡然,仿佛是一道陽光穿過重重迷霧,照亮人們心中黑暗的角落。
這副畫麵,就好像釋迦摩尼在菩提樹下悟道,又風騷又霸氣地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口誦天上地下唯我獨尊,讓人心生虔誠之心,打算剃掉三千煩惱絲,投入佛門的懷抱,和小尼姑談談理想,給女施主看看姻緣。
接生婆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她覺得佛祖就是她的精神寄托,就是她的天,就是自家男人,佛祖不會像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男人一樣拋棄自己。每次出門她都會給自家佛祖金身一個深深的吻,每次都會在那金身上留下幾多口水絲,絲絲連連,連接著她和佛祖一人一佛的心。
如今看到九紋龍,竟然如此像自己神交已久的男人,雖說因為年齡的差距,不可能產生什麼愛情了,但是祖孫兩代的孺慕之情,就在此情此景應運而生了。
外麵的光線太亮了,九紋龍閉上的眼緩緩睜開,企圖適應一下新鮮的光線,沒錯就是新鮮的光線,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鮮。連自己的血液也是新鮮的,沒有了仇恨在其中流淌,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恩,呼~吸~,感覺真好。
當他將自己的眼睛完全的張開,卻是看到一個接生婆摸樣的婦人,張著一張紅紅的大嘴唇子,正往自己的臉上湊,眼中還寫滿了莫名的情緒。
“呔~是何方妖孽。”九紋龍大聲的喊叫。
“哪裏有妖孽?”一直在或明或暗地注視著這裏動靜的兩個男人,風風火火跑了進來。隻見兩人手裏拿著...
額?蠟燭,皮鞭,狼牙棒。
九紋龍下意識的看了看房門外,穿著皮衣的女王在哪裏?
“是個帶把的哎?”九混蛟看著九紋龍下麵迎風而立的小雞雞,自言自語。
“哈哈,我/他/娘的當爹了。”
敖霸撇撇嘴,鄙視地看著九混蛟,怎麼看怎麼不爽,真/他/娘的粗魯。
“抱抱,人家要抱抱。”九紋龍怯生生看著一個個嬌豔如花的小丫鬟,最後目光一聚焦,奶聲奶氣地向著自己的白虎妹紙說道。
“好苗子!!!”九混蛟看到自己兒子的眼神中,閃過的那一絲色狼所獨有的特質,心中一歎。
敖霸也是同樣的一歎,而他則是盯著小丫鬟們那一雙雙已經有些規模的大白兔,暗中吞了幾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