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景王捂著肚子疼得在地上大喊道:“痛煞我也,這茶裏有什麼東西?”裕王和孫毅一臉懵逼的看著景王,景王在地上打著滾,裕王詫異的看著景王,景王就是死活在地上不起來,裕王看著錢大江趕緊說道:“錢大人,您還愣著幹什麼呢?趕緊去太醫院傳太醫啊。”
“啊?是,我這就去。”錢大江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裕王詫異的看著景王,不知道景王這是想幹什麼,孫毅也看著景王皺起了眉頭,景王府本來就有幾個太醫駐守,太醫給景王把脈之後,皺著眉頭,低頭不語,裕王看著太醫問道:“太醫,我四弟究竟是怎麼了?”
“回裕王殿下的話,許是著涼了,跟茶水關係不大,吃過藥之後差不多好了。”聽到太醫這麼說,裕王才算是鬆了口氣,看著景王說道:“四弟啊,你平日裏多注意一些,這畢竟身體是自己的。”
景王虛弱的點了點頭,孫毅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原本以為會有一場唇槍舌劍,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草草收場。
孫毅詫異的看著裕王問道:“殿下,這是怎麼回事啊?”
裕王低著頭小聲對孫毅說道:“先別急,出去再說。”
很快裕王就出了景王府,路上裕王對孫毅說道:“我這個四弟怕是裝的啊。”
“怎麼?”裕王看著孫毅說道:“在孤的麵前發作,堵住孤的嘴,不過怎麼可能這麼快發病,此事必有蹊蹺。”
孫毅皺著眉頭想了會之後,對裕王說道:“殿下先行回府吧,臣幫殿下在打探一下。”
裕王點了點頭,說著孫毅就走到了路邊的茶館裏點了一壺茶,喝起了茶,孫毅就這麼在這裏等著,直到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之後,剛剛的那個太醫走出了裕王府,孫毅結了賬,直接就跟上了這個太醫,過了幾條街之後,孫毅終於追了上去,攔住了那個太醫。
“馮太醫,您跑這麼快幹嘛啊。”馮太醫回過頭來見是孫毅,這才鬆了口氣,說道:“孫大人您這是幹嘛啊,馮某還以為這是碰上歹人了。”
孫毅笑了笑說道:“主要是孫某有一事相求啊。”
馮太醫笑著看著孫毅說道:“孫大人請講。”
“不知道景王今天的病是怎麼回事?”孫毅看著馮太醫問出來,眼瞅著馮太醫的臉色變了,然後起身就要離開,孫毅見狀趕緊在懷裏摸出了兩個小金元寶,問道:“馮太醫,咱們都是在京城,這景王早晚是得就藩的,您看這有什麼好說的嗎?”
馮太醫掂量了一下金元寶,笑道:“這景王說他腹中劇痛,那便自然是劇痛,不過老夫行醫三十餘載,在這個脈象上來看。”
孫毅瞪著眼睛看著馮太醫,馮太醫笑了笑說道:“除了腎元有些虧損之外,其餘一切正常,殿下也是老夫見得第一個這個脈象說肚子痛的。”
“成,馮太醫今夜之事可莫要對旁人提起,對你我無益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說著馮太醫點了點頭。孫毅看著馮太醫的背影歎了口氣,這確實是個難題了,這景王裝病,無非就是不想去就藩,不論是給他吃什麼藥,這貨估計也是要喊自己肚子疼的。
孫毅看了一眼景王府的方向歎了口氣,無奈的朝著裕王府去了,此時張居正裕王高拱都在等著孫毅的消息,孫毅匆匆跑進來,裕王趕緊問道:“怎麼?是真病還是假病?”
孫毅笑了笑說道:“殿下不必擔心,景王確實是裝的,不過他既然裝病,也不知道咱們能把他怎麼樣啊。”其實景王裝病是所有人的第一反應,不過說起來拿景王怎麼辦,孫毅著實是沒了辦法,畢竟孫毅不能上身,逼著景王說自己沒病要去就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