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大結局(下)(2 / 3)

6翩翩聽到這裏冷笑著坐到厲恩廷身邊。

厲嘉菲感覺被嘲笑了,瞪著6翩翩道:“6翩翩,你笑什麼?你還沒嫁進厲家呢,眼裏就沒有我這個大姐,你要是嫁進了這個家,以後還不蹬鼻子上臉,不把我這個大姐放在眼裏?”

“你哪隻眼睛看我沒把你放在眼裏,你這是做賊心虛!”6翩翩回嘴道。

“我做賊心虛?我怎麼做賊心虛了?”厲嘉菲跳了起來,指了指秋意濃道:“不要以為你們聯合起來就能整到我,告訴你們,有恩廷在,我就沒事。”

6翩翩嗬嗬了兩聲,似乎知道了什麼。

厲嘉菲正要大罵,門外突然進來幾個警察,先是分別和厲恩廷和寧爵西打了招呼,“厲先生,寧先生。”然後走到厲嘉菲麵前,嚴肅的道:“厲姐,你涉嫌讓無辜者替你頂罪,請你跟我們回警局接受審訊。”

厲嘉菲一下慌了,慌慌張張的看向厲恩廷:“恩廷救我!”厲恩廷眼皮都沒抬。

兩個警察上前就用手銬把厲嘉菲拷住了,架住往門口走,厲嘉菲邊掙紮邊朝秋意濃大叫:“是不是你?賤人!真該讓厲野找人把你殺了,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6翩翩見秋意濃無辜被罵,捅了捅厲恩廷,這才聽到厲恩廷冷冰冰的聲音:“是我報的警,警察也是我叫來的。”

“恩廷?為什麼是你?”厲嘉菲錯愕的看著一直以來替她擺平不少事情的厲恩廷,除了她吸毒並被警方查獲毒品的事他一怒之下不肯替她擺平,事後她無奈才向厲野求救,其它的,這些年幾乎他對她有求必應。

她萬萬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弟弟,居然報警抓她。

厲恩廷麵容森冷的道:“你自己做的孽自己還,四年牢獄之災是你咎由自取,你欠了別人的自然要還回去。”

這個別人自然指的是秋畫。

厲嘉菲太震驚了,震驚中被警察帶離了厲家。

客廳內,厲野看著厲嘉菲的身影一陣冷笑起來,嘲諷的看著厲恩廷:“自己的親姐姐都不放過,厲恩廷,你是想六親不認?我就,你比我狠,媽還不信,等她醒來,看你怎麼跟她交待!”

“如果我是你,現在最關心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厲恩廷冷銳的目光斜睨著厲野:“你既然承認是你多次向秋姐痛下殺手,那麼寧爵西呢?這四年你沒少對他動手腳。”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令秋意濃一愣,她轉頭看向身邊沉默的男人,她之前聽嶽辰過這些年有人在對付他,他也受過幾次傷,她一度懷疑想害他的人與害她的幕後黑手是同一個。

現在看來,真的是同一個人。

厲野掙紮著想往前走幾步,盡忠盡職的保鏢卻死死的按住他,他咬牙冷笑:“我對殺他沒興趣,秋意濃當年‘死’在醫院的事我覺得沒那麼簡單,所以我就設計試探寧爵西,隻要寧爵西出事,她必定會出現。結果四年後,她才現身。”

原來寧爵西受過的幾次暗算,都是為了她。

秋意濃感覺呼吸有點疼,轉頭深深看了兩眼身邊的男人,寧爵西也在看她,親親吻了吻她的耳朵,低聲道:“我沒事。繼續問你要問的事。”

她吸了口氣,繼續問道:“史密斯博士呢?那是怎麼回事?”

“我不認識什麼史密斯博士。”厲野道。

不認識?

不是厲野下的手?

會不會是程蕊?

她一抬頭,正對上寧爵西的眼神,兩人默契十足,都同時想到的是同一個名字,他摸出手機,低聲吩咐電話裏的人查下程蕊。

問題問到這裏,所有的謎團大白於下,厲恩廷低聲吩咐管家,不一會,門外又進來四個警察,向厲野出示了逮捕令:“厲野,你涉嫌多起謀殺,私開地下錢莊,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厲野扭著脖子,戾氣的目光一一掃過客廳內的厲恩廷、秋意濃、寧爵西,被保鏢交給了警方,戴上手銬壓走了。

至此,秋意濃鬆了口氣,總算揪出了這個多年來藏在暗處的幕後黑手,從此不用再擔驚受怕。

隻不過,她心裏還是放心不下秋畫的眼睛。

又過了兩日,秋淩被抓的消息傳來,警方那邊傳來的消息是秋淩聽信了杜斌的指使,把一杯放有安眠藥的水杯遞給了林巧穎,秋淩不知道的是,這杯水裏的安眠藥是足量的,林巧穎喝完就不省人事。

同時新聞上滾動播出滄市最大的地下錢莊被搗毀,老板杜斌也鋃鐺入獄。

好消息一個接一個,秋畫的眼角膜有了著落,薄晏晞帶著秋畫飛去國外做了手術。

手術非常成功,秋畫又恢複了光明。

秋意濃了卻了一大心願,帶著秋畫去媽媽墓前上了墳,告訴了媽媽姐妹倆大團圓的好消息。

轉眼,迎來了她的生日,寧爵西要大辦,她卻不同意,總感覺大辦的話又要被人問起什麼時候結婚的關係,實在是影響心情。

倒是秋畫非常感興趣,薄晏晞也有大辦的意思,於是秋意濃一個拗不過三個人,隻得同意一起辦。

深秋的氣格外晴朗,秋意濃和秋畫決定穿同樣的衣服過個有史以來最有趣的生日。

下午,寧爵西特意早早從公司走,路上遇到了薄晏晞,兩人一起走進了精品服裝店。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正站在鏡子前有有笑,兩個男人幾乎不用細看,準確的認出了自己的女人。

寧爵西眼眸微微一轉,看著懷裏的女人,她穿著脫俗別致的旗袍,這些日子被他親手燉的湯養的豐腴了許多,不顯胖,身材依然凹凸有致,尤其是穿上顯身材的旗袍之後,將她的曲線勾勒得婀娜多姿,讓人移不開眼睛。

隻看了兩眼,他就感覺自己某個地方激動了,呼吸也跟著一沉再沉。

秋意濃還在和秋畫討論旗袍怎麼穿的事,男人熾熱的身體就貼過來了,她抬眼撞上他眸色如濃墨般稠得快要化不開的黑眸,嫵媚一笑:“我好看嗎?”

“好看。”男人的喉結滾了滾。

“那你想要我嗎?”她手臂纏上他的肩膀,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

他克製了再克製,終究沒克製住,將她身子鎖進懷裏,準確的吻上那嬌豔的唇瓣。

疾風暴雨般的熱吻,她被吻得差點癱軟下去,手臂仍努力攀在他身上,眯著迷離的眼睛,旁若無人的對他耳語:“我問的是你想不要要我,要的話,現在去車裏。”

他意味深長的盯著她幾秒,胸膛起伏,眼神中跳動的欲望太明顯,然而下一秒,他卻捏了捏她的臉,轉了口氣:“你妹妹還在等我們,走吧,生日晚宴快開始了。”

其實早在他們接吻的時候,薄晏晞就摟著秋畫先走一步了。

這時候的秋意濃的點氣急敗壞,不是她放蕩,而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們之間除了躺在一張床上,根本什麼都沒做。

有時候她穿最性感的情趣睡衣撩他,他明明起了反應,卻用被子把她裹成一隻蠶蛹,然後把她抱在懷裏,就這樣睡一夜。

她氣急了,也會問他,“你是不是不行了,寧爵西。”

他的回答不甘示弱、凶猛強勢:“濃濃,我現在可以狠狠要你一晚上。”

偏偏,他隻不做。

秋意濃盤算好了,今是她的生日,如果晚上他還是這種樣子,她就跟他攤牌——從此以後分房睡!

想到這裏,她沮喪不已,不知道自己和他之間怎麼了,他不肯結婚,不肯碰她,甚至最近都沒好好的吻過她。

難道真的是她不再給他新鮮感了嗎?

所以他對她都沒了興趣?

今,她挑了最性感的旗袍,她記得他最喜歡她穿旗袍了,五年前她勾引他的時候,每次她穿旗袍,他的眼神都離不開,剛才也是如此,她趁熱打鐵,本來想進一步,突破一下,豈料他還是那副清心寡欲的樣子。

對於今晚的生日宴,實話,要不是為了陪畫兒,她都懶得參加。

有期待,才會開心,她如今對生活一點期待感都沒有,何來的開心而言?